她能感受到两个男人的执着,如何忍心让他们失落难过?
她连连点头,笑着说:“行之哥哥,你我第一次上街的时候,这件事我就答应过你,难不成你忘记了?”
谢行之停下来,心中激荡,他没想到妧妧能够猜透他的心思,且还记得这件往事。
他缓了声音问:“妧妧是如何猜到我的心思?”
宋妧俏皮一笑,“这是秘密,我不告诉你。”
谢行之扣住她的脊背把人抱起,两人紧密相拥,四目相对。
他是旁人的分身,是需要时刻隐藏自控的残魂。
她的到来,如清透的月光照进沟渠,如此美好,一世不够,他势必不会放手。
满腔的爱意化作欲念,他掐着小姑娘纤弱的腰肢,举止蛮横。。。。
“妧妧,无论何时,我必定都会找到你。”
“等我好不好。。。。”
宋妧雪白的小脸梨花一枝春带雨,娇声细语的回应:“好,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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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谢煊身无寸缕的从满是香气的龙床上爬了起来,检查着小姑娘的於痕伤口,眼见不碍事,这才有心思开始嫉妒。
这俩人昨晚应是闹的挺晚,今日他只能茹素。
他站起身穿戴好,沉着一张脸,先去上了朝,路上听完了关于昨日的回禀,下朝后便让吩咐季恒去把太子抱过来。
谢璟川屁股被打肿了,只能直着身子行礼:“儿臣给父皇请安。”
谢煊招手,淡声道:“过来。”
望着磨磨蹭蹭走到身边的儿子,他缓声问:“这次又是因为什么挨了打?”
谢璟川也搞不明白自己,有时候他那个嘴就是管不住,话吐得快,直接就说了出来:
“爹啊,什么叫又挨打,您这口气说的就好像我很欠揍似得,我也就是还小,只能被动承受,否则我早就逃了。”
谢煊眉心一跳,心里难免嫌弃。
这便宜儿子的某些性情有六七分随了那疯狗,他瞧着就烦。
这明明是他的种,偏偏更像别的男人,他怎能没有怨气?
他厉声训斥:“你是太子,一国储君,莫要油嘴滑舌,学那不成器的人,你能有什么出息。”
谢璟川现在还小,脑海里有着大大的疑惑,因为每回听到两个爹说话他总觉得还有些别的意思,但就是想不明白。
他蹙着眉头,再次顶嘴:“不成器的人是谁啊?爹,我去年说都说不全那会,您不是嫌我愚钝吗?现在又说我话多,我想的一点都没错,咱家就我娘一个人喜欢我。”
谢煊一阵心梗,此刻下定了决心,势必要将他的性子掰过来,否则,再过上几年,这小子会更加惹人厌。
他声音沉了下去:“我问什么,你回什么,再敢胡言,先去写百张大字。”
“昨日为什么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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