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友好像也这样。
司疆的心一下子坠入冰窖。
难道宗盐只是当他贱得慌,自己送上门,把他当好用的p友?
不舍得小学弟不舒服,不愿意小学弟知道自己的真面目,所以他这种便宜货色就来得正正好?
“与你无关。”
宗盐没有管他愈发难看的脸色,手机一收,就要走。
“司少还是去忙自己的事吧。”
“我有个屁自己的事啊,你别想走,就在这里把话给我讲清楚!”
司疆哪能让她走,一把扯住了宗盐的手腕。
他要被宗盐冷热不定的态度折磨疯了。
宗盐却只是抬起手,看着自己被抓得发白的手腕,不悦地眯起了眼。
司疆手指一颤,下意识放松了手劲,但还是圈着不动。
“你,你,你说话啊。”
语气肉眼可见地软了下来。
陈柏打开第二瓶酒,面无表情地啜饮。
兄弟,你能不能硬气久一点。
不多,就坚持一分钟。
做得到吗?
“你想要我说什么?”
宗盐不解。
“我加别人的微信,需要向你解释?”
司疆脸色一白。
她反手扯过他的手臂,把他的头拉到嘴边。
带着淡淡酒气的唇微微开合:
“司疆,你拿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我一定会戒掉她
回家路上,车里的沉默让人不安。
代驾开着车,偷偷从后视镜里看后座的情况。
他送过太多酒鬼回家,有吵吵嚷嚷的,有突然发疯要抢方向盘的,也有拉着他吹牛皮的。
当然,也有安静的,睡得和死猪一样的,这还是酒品好的。
但是那种安静和这趟完全不同。
后座两位并没有睡着,非常清醒。一个靠着车窗,另一个坐在中间。中间的青年时不时看车窗那位一眼,然后叹气。
车窗那位,真不是他说,他也开过不少好车,见过很多有钱人。他敢打包票,这位,应该是他送过里面身家排名前三的。
金钱浸泡出来的气场,只有接触过的人才懂。
只是,这种吃喝玩乐的公子哥,又有什么值得他这么忧郁的呢?
没错。
忧郁。
聚会没多久就散场了,应该说,看到宗盐那群人散了后,他们的场子也是马上就结束了。
司疆一言不发,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陈柏只来得及和别人客套一声,就赶着去追他,开玩笑,他可不敢放一个被刺激了的精神病在外晃荡。
如果是刚回国那状态还行,顶多是闷了点。
自宗盐出现,和司疆纠缠了一次又一次后,他这发小的精神状态简直是江河日下,跟坐过山车似的,一下子正常,一下子亢奋,一下子沉郁,但最大的共同点,就是每一次的变化,都跟宗盐有关。
每一次他发疯,都是因为和宗盐不知道又闹了什么矛盾。
真不是他说,宗盐那女人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当初司疆失踪那一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能让一个人完全改变了性格,像失了神智一般。
有时候,他真忍不住,想把事情都捅给司家长辈。但是,他知道,如果他真的那么做了,事情可能会更加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