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将人抱住。
低头靠着莫于池的肩。
想要把自己的想法倾泻而出。
他就是太在乎身边的人了,所以就不在乎自己了。
他说:“我想着戚蔚然可以为我留一日,因为他像兄长一般。”
“我本来想要苏词措回城都的,可是我现在不能不顾他的心情。”
“生辰日这种小事不应该让你记着的,我就想着戚蔚然或者父亲能给我取个字,日后你都能唤我的字。”
“想要更亲密一点,但当戚蔚然走的时候,我什么都不敢想了。”
“莫于池……”
他声音有些哽咽。
莫于池抬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我都知道,阿宝。”
白风誉身子一颤,抱着他的手收得更紧。
“我不敢想的,莫于池。”
他的热泪浸湿了莫于池的衣衫。
那丝丝温热似乎流进了莫于池心底。
他亲了亲白风誉的脖颈。
“有我在,你什么都可以想。”
“你想的,我都会做到。”
“阿宝,不要哭。”
等人哭够了,白风誉从莫于池怀里退了出来。
他转过身看着那些东西。
“这些都是,你的想法吗?”
莫于池看他心情平复了。
“还有白二小姐,她说总要让我亲手写一盏孔明灯让你放。”
“当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吾夫吾妻都不合适,所以便改成了吾亲。”
“应该是吾有卿卿白风誉,生辰遂愿祝安康。”
白风誉的眼泪还挂在睫毛上。
他鼻头有些红,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那为什么不写?”
莫于池笑着掏出信封。
“怕你不喜欢,还有这个,是戚蔚然写的。”
白风誉神色有一瞬的空白。
“他写的?”
“对,他走的那晚,我拦了他的马车,让他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