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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1页)

靳文东睁开眼,看见靳隼言的模样很不满意,以通知的语气说:“我已经立好遗嘱,靳家的一切都是你的,从明天开始,你到公司上班。”

“我说过了,我对靳氏不感兴趣。”

靳文东并不意外他的回答,他抬手,身后的助理递过一台相机。

“里面的东西已经备份,如果你拒绝,你的那位小朋友,”靳文东指了指谢濮,“关于他的视频会在明天之前全部流传出去。”

靳隼言眸光锐利,“你竟然还敢威胁我?”

靳文东哈哈大笑起来,并不觉得自己行为卑鄙,“你看看,这孩子又误会了。”

助理应承说:“小靳总是太年轻了。”

刚锻造而成的宝剑,还未磨利剑刃,是斗不过靳文东这样的豺狼的。

靳文东笑够了,继续说:“这不是威胁,只是谈判的一点小手段,当然了,如果你不在乎这个人的话,相机里的内容就完全威胁不到你,是与否都取决于你。”

靳文东势在必得,他能调教出一个靳隼言,就能调教出第二个靳隼言,是哪个靳隼言都无所谓,他要的只是一个拥有亡妻血脉的完美继承人。

他不由得想起与亡妻唯一的孩子,那孩子实在不成器,早早死了也算好事,但他留下的两个孩子都很不错,这是唯一令人满意的地方。

片刻,靳隼言嗤笑,“你觉得能用他威胁我?未免太看得起他了。”

一个迟早会玩腻的玩物,何必这么紧张,他在心里自嘲。

“看来是我棋差一招,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你了。”靳文东用手杖点了点地面,“希望你的小朋友明天看到视频后不会哭得太严重。”

谢濮还在昏睡,对正在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等视频曝光,他也许会哭,靳隼言想,他给谢濮擦过眼泪,感受过他眼泪的温热。

以这种方式摧毁猎物的心理防线,其实是一种还算不错的选择。

但是他无端地产生怜爱,谢濮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却要承受这些,甚至因为太弱小了,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他突然想起来,他对谢濮保证过,那些视频不会给任何人看。

心中的天平在这一刻停止摇摆,最终倾斜于谢濮的一侧,靳隼言闭了下眼,“我答应。”

他说:“你要我做的事情,我答应了,但谢濮是我的人,如果你敢伤害他,我一定让你付出代价。”

坚韧漂亮的灵魂

竟然就这样妥协了,靳隼言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抓着头发冷笑,在他彻底决断之前,大脑先一步下达指令,于是身体听话地选择了答应。

他看着床上的谢濮,人生中第一次产生对自己的质疑,他或许不该选择谢濮作为猎物。

因为谢濮,他变得不像自己,逐渐接近失去自我的边缘,更令他不能接受的是,他对这种变化无能为力。

时间一点点流逝,谢濮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坐在地上的靳隼言,他太安静,周身颓丧,而显得有些脆弱。

靳隼言也会脆弱吗?

还是说这也是他的伪装?

思绪间,靳隼言起身,“醒了?”

“我怎么了?”谢濮一开口,就因为自己声音的沙哑而惊讶。

“发烧,阿濮刚刚昏过去了。”靳隼言平铺直叙地说。

卧室里只开着一盏床头灯,灯光温和,谢濮看不清靳隼言的神情,只觉得他在打量自己,是不带一丝情绪的视线,让他再度不安起来。

是了,他想起来,靳隼言还没有惩罚他。

这次会是什么样的惩罚,关进黑屋子里,还是些别的?

他尚在病中,浑身都没有力气,所以也不想张嘴祈求,他想,那就算了吧,无论靳隼言怎么惩罚他,他都接受。

半晌,想象中的惩罚并没有到来,靳隼言俯身,用嘴唇碰了碰他的额头,“好像不热了,阿濮还觉得难受吗?”

靳隼言的垂眸,表情温和,谢濮一时怔愣,分不清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他不说话,靳隼言又问:“这样做不对?我看别人是这样试体温的。”

以前负责看管他的保姆有个小孩子,偶尔会生病发烧,保姆就是这样试体温的。

靳隼言似乎对很多常识都一概不知,在四院的时候也是,只是他太会伪装,随便几句话就能糊弄过去,所以谢濮一直没有在意。

如今那些曾被忽视的小细节串联起来,他却还是弄不清缘由,靳隼言浑身都是谜团。

他说:“不难受。”

靳隼言却还是再次碰了碰,然后嘴唇下移,经过鼻梁,落在谢濮干燥的唇上。

他浅尝辄止地吻着,谢濮身上的每一个部分都令人着迷,灵魂也是,谢濮拥有一个漂亮坚韧的灵魂,很容易就会吸引待在黑暗中的野兽。

唇瓣重新变得红润,靳隼言说:“阿濮,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他如此突兀地说,谢濮面露茫然,“什么故事?”

靳隼言抚摸他的发丝,“有两只因为错误出生的野兽,是相依为命的兄弟,也是彼此最残酷的竞争对手,幼时他们一同玩耍,长大之后的每次见面却都是搏斗,食物、玩具、衣服,甚至是名字,都要依靠竞争得到,一个人成功,另一个人就会沦为失败的影子。”

这绝不是一个单纯的故事,谢濮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却又觉得这个猜想过于荒诞离谱。

可靳隼言接下来的话坐实了他的猜想,他说:“我做了八年失败者,现在到我赢了。”

他们拥有共同的名字,一模一样的面孔,却以疯子来彼此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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