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宴州吻得愈发凶狠,他们之间根本就没办法沟通,只能将他想说的话通过吻告诉他。
安聿被司宴州强迫着承受他的亲吻,习惯他的强势,大脑开始发愣。
司宴州察觉到安聿的呆滞,加重手上的力气,迫使他能将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嗯~”
安聿闷哼一声,眼睛盯着司宴州,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中是一种无法回头的执拗,疯狂,如同一只卑劣的疯狗,无视道德和良知,肆意地追逐自己的私欲。
又如陷入死境的绝望,不顾一切地想找到逃脱的办法。
安聿一愣,额头渗出冷汗,眼前司宴州的脸逐渐消失,周围恢复黑暗。
空旷的客厅响起东西沉闷落地的声音。
安聿从梦境中清醒过来,冷汗早已打湿他鬓角的头发,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他还没反应过来,腰被人狠狠勒住,下颚抵上一把黑色的手枪。
“安聿,你骗我?嗯?”
疯批的强取豪夺,啊!强不起来!(15)
手枪上面沾着几滴雨水,青筋盘踞的手微微颤抖,安聿听出身后这人的声音,心里没什么害怕。
一滴雨水顺着司宴州的帽檐落入安聿的脖颈,安聿眼睫微颤,鼻息间嗅到浓郁的血腥味。
一道闪电骤然划破沉寂下来的黑夜。
“你受伤了?”他问。
司宴州嘴唇紧绷,明显不高兴。
安聿试图转身,腰间的那只手却死死的箍着他,让他没办法去看现在司宴州的表情,鼻尖那股血腥味越加浓烈。
身后的人又犯脾气了,安聿隐隐猜到可能是前几天的那件事情。
清冷的声音温柔比之前温柔许多:“我和司宴帛没有关系。”
司宴洲圈住安聿的手勒的更紧,安聿有些喘不过气,伸手拉了拉司宴洲的手,眉头微蹙。
“司宴洲,你弄疼我了。”
闻言,司宴洲才慢慢松开手,湿漉漉的头发毫无顾忌的放在安聿的脖颈处。
灼热的呼吸落在耳边,安聿不适应的偏过头,胃里又开始闹腾,这一动作引起了司宴洲的不满。
“司宴帛给你什么东西?你为什么要接他的东西。”
“不是说不喜欢他吗?为什么要跟他有联系?!”
一连串询问砸在安聿头上,他什么反应都没有便被司宴洲压在沙发上。
“你骗我!安聿!”
司宴洲气的眼睛发红,将安聿的肩膀死死的钉在沙发上,怒吼着质问:
“你是不是还想走!?”
“嗯?”安聿愈发不解,想到系统所说的,司宴洲消失的时间是在和别人暧昧,眉间升起不虞。
习惯性的沉默被真话打破。
“你去哪了?和别人在一起?”
话题转移太快,司宴洲下意识回答他的问题:“遇到点事情,需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