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知从何时走漏风声的,不过一个星期,齐淡竹半夜突然惊醒,当初他给关黎的平安符有动静了。
一股不知名的力量侵蚀着关黎,现在正是气息浓郁的时候。
齐淡竹寻着味儿就过去了,关黎正在宿舍里安然的躺着。
如果不是齐淡竹眼尖,发现套在关黎脚腕上的红细绳,当真要被他忽略过去。
红细绳另一段绑在床柱上,具体的作用齐淡竹不知道是什么,但他能感觉到关黎的阳气被蚕食,被红细绳吸收过去。
齐淡竹凝聚妖力,两爪子一扬,竟然没有隔断这绳子。
他叫关黎,关黎也没有反应。
齐淡竹着急瞬移,立马把萧云修给带了过来,要他看现在的情况。
“这个屋子是怎么回事?如果要是阵法的话,那我早就解了,可我用遍了方法它也纹丝不动,再这样下去红绳就要嵌进关黎身体了!”
“你先别急。”
萧云修被齐淡竹吵的头疼。
大半夜的,他可是被齐淡竹从床上直接拉起来转移到这里的,人都没睡醒就被强制开机。
齐淡竹在旁边握着关黎的手,给萧云修与无形的压力。
这人要是砸自己手里,齐淡竹可能不顾往日情面,给他来一爪子,就下去陪关黎了。
萧云修奔着简单看看的想法来的,可谁知他越看越眉头锁的越紧。
这红绳是道士的献血染的,既有无尽的阳性,又有无尽的邪性,关键在于施法的那个人怎么用。
可是很巧,那个人给关黎下的是邪性,这红绳的一端已经长在了骨骼里,牵一发而动全身,硬是把红绳给抽出来,关黎本人也就差不多了。
这情况,萧云修可不敢明摆着给齐淡竹交代清楚,要不然以他的性子,指不定会失控……
“你知道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吗?”萧云修得确定施法的时间。
齐淡竹实话实说:“就刚才我感受到的!之前从来没有过,而且之前我会偷偷去看他,也没有发现他身上有什么异样。”
“那不可能,这个线是从肉里长出来的,就是之前就埋藏在里面的,只不过你不知道,而且它没有起特殊的作用,你也没把这当一回事儿,所以才有了今天这种情况。”
齐淡竹来不及听萧云修的那一顿数落,他急忙询问:“你说的神神叨叨的,这能治吗?”
“那肯定能啊,不要这么悲观。”
“可我该怎么办?”
萧云修也想知道要怎么办,这个法术必须施法的人自动解除,或者施法的人不在人世,才可以解除掉的。
但是很显而易见,这种方法不可能。
两者可以兼得
“找人吧,这回不管都不行了。”萧云修叹了口气,把手中的符箓一扔。
一听这话,齐淡竹顿时紧张了起来。
“找谁啊?你解决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