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管?像上次那样去找你爸骂一顿,被关禁闭吗?”
许景淮被这句话戳在原地,盯着江浔发不出一个字。
g63向前一甩,停在了警局门口,江浔的视线盯在前方,半分未施舍给许景淮,只说:“录完口供,我送你回你家?”
“我家?”
“许宅。”
“江浔!”
一瞬间,许景淮周身的空气都冷了几分,他一把攫住江浔的手腕,把那段瘦削的腕骨捏得咔嚓作响。
“你逃不开我的,江浔,只要我活着,你就别想离开我。”
许景淮的眼神越发锐利,盯着江浔像是要把人连血带肉得吞进腹中。
他桎梏着江浔的手腕,把人钉在座椅上,撑起身子,凑近江浔的脸颊。
许景淮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他好像只是被江浔吸引着,他想堵住那张嘴,他想看江浔收敛起冰冷的外表,想让江浔收回那些话。
啪!
清脆的声响。
许景淮的脸被江浔一巴掌扇偏,侧过脸去。
“许景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们一直在一起
许景淮缓缓眨了眨眼睛,眼神重回平静,汹涌的情感忽然不见,他撑着那别扭的姿势不敢动了。
他看着江浔一语不发地推开车门,下车,消失在警局门口。
“许景淮口供还没录完吗?”录完口供的江浔推门出来,问在那边坐着的周队。
周建业揉着太阳穴看江浔调出一根烟来打火,“那小孩刚进来的时候情绪不好,呛了几句,过会儿应该快好了。”
“你可真是给我送来件大案子啊,江浔,警察局里发生他杀啊。”
“他们的死,是发病的可能性有多大?”江浔叼着烟,长吸一口气。
“还在尸检,但是三个人一起突发疾病暴毙的可能性可以说是——零。”
周建业看着江浔娴熟抽烟的模样,一时好笑起来,就是江浔这样的人,戒烟也得半途而废啊。
“你跟我说的那车牌号,查出来了——”周建业把手机上的照片递到江浔手上:“那群孙子把车扔在了南边小樽山,车撞得七零八落的,车牌也掉下来了,被个晨练路过的大爷捡回家当废品去了。”
“他们既然敢把车丢在那,那藏身的地方估摸也离小樽山不远,已经派人蹲点去了,再有情况跟你联系。”
“谢了周队。”
“哎,你跟我说什么谢,要不是你,我现在都不可能在局里坐着了,”周建业伸手从江浔手上摸出根烟来,一挑眉,“哟,女士的?”
“这种味道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