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长吸一口气:“许景淮懒得下床。”
“……他手上还绑着领带?”
“他容易乱动。”
眼看江浔神色越来越不妙,张文心中警铃大作,说:“最后一个,最后一个问题,江哥,你脖子上是怎么弄的。”
“……”
江浔仰起脖子,看着后视镜里那段脖颈上有块青紫的痕迹,仔细看还能看到一圈整齐的牙印。
……
是某些人没轻没重,做到动情的时候,几乎把他吞骨入腹时咬出来的。
“野猫咬的。”江浔遏制住手背上跳动的青筋。
“哈哈——”张文一吞口水:“江哥你家野猫牙口挺好的。”
“……”
“就是那虽然是个野猫,但江哥我们怎么也是成年人,得有责任心。”
“你想说什么?”
“你看我跟媛姐,六七年了,一路扶持着也走过来了,哪怕是个野猫,你那啥了也得负责啊。”张文语重心长。
江浔闭上眼睛。
“江哥?”
“刚才那个是你闯的第二个红灯了。”
“?!”
“你最好在驾照吊销之前把我送到。”
去找大少爷的小情人
茶香氤氲一室。
高悬的水柱冲击,激荡着茶叶。
端着青白色茶盏的那只手瘦削修长,骨节分明,指甲圆润而干净,白皙的皮肤下透出淡青色的血管。
“许总,98°热水冲出的新熟普尔,小心烫。”
江浔微微弯腰,躬身,奉上。
他上身一件烟灰色衬衫,没有多余的修饰与暗纹,裁剪得体,下摆收在西装裤中,腰肢劲瘦,更衬得他身量颀长,举手投足间都是从容的优雅。
闷声的应答从许老爷子鼻腔里发出,他敲着桌面,示意江浔放下,让江浔坐到对面去。
“抓住了?”许慎说。
“是的,警察局那边得出的结论是,赵家独子赵高是最大嫌疑人,不过我——”
“嗒、嗒、嗒。”
三声轻快的敲门声后,推开的书房门后赫然是许云越。
“我来晚了——不过该听都听到了,许助理不愧是父亲身边的人,能力就是强,这么快就逮到主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