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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那个幼时读圣贤书,道日后要做清明天子的小太子,如今已长成恋爱脑的形状了。

而我,是罪魁祸首。

回到晋王府后,萧绎第一时间令人呈上他亲手为我做的笋肉羹汤,我想着萧绎这双手原是该拿太子印玺的,纵羹汤滋味鲜美,也难有胃口,只能为不拂萧绎心意,勉强用了半碗。

从春醪亭回来就已是亥时,等一顿晚膳用完后,夜已深沉,理当就寝。王府侍女伺候宽衣洗漱后熄灯退下,我直挺挺地躺在榻上,想着身边之人是少年萧绎,心中是说不出的别扭。

其实我与萧绎早就同榻共寝过,不仅是今夜那一闪而过的记忆片段里,曾经沈皇后在世时,日常我陪伴萧绎,偶尔也会与他同躺一张小榻休憩,但那时萧绎还是个孩子,我与他是女官和太子的身份,而不是,夫妻。

我别扭着别扭着,身体往榻边挪了又挪,半条腿已垂在榻畔,就要开口提出和萧绎分房睡时,暗色中一只手轻轻地覆在我手背上,萧绎的嗓音在旁轻轻道:“你不会离开我是不是?”

我没说话时,又听黑暗中萧绎低声道:“我只有你了。”

我与萧绎的“奸情”被时人讽喻为倾国之恋,萧绎为我丢了太子之位、丢了江山,已遭世人鄙夷轻视,若我在这时再离开他,那他一无所有,要彻头彻尾成了世人眼中的笑话了,他的确是,只有我了。

萧绎放弃一切,只为拥有与我的“爱情”,若是这“爱情”也出了问题,萧绎他心里承受得住吗?

“……不会离开的”,我默默将那半条腿收回榻上,轻拍了拍萧绎的手道,“别多想,很晚了,睡吧。”

在萧绎重新成为太子、登上皇位前,我不会离开他。这是我欠沈皇后,也欠他的。

终是没将分房睡的话说出口,虽心里的别扭劲儿挥之不去,但因这一日精神饱受冲击,身心疲倦,黑暗中渐渐困意如潮水涌了上来,我也就和衣睡过去了。

昨日一觉醒来,我失去了八年记忆,白天听绿璃讲述过去时惊了又惊,夜里出去散心差点死在前夫剑下,而今日我睁眼醒来后,已能冷静地接受现实,并认真思考当做之事。

第一,我要设法令萧绎重新成为太子、甚至是皇帝,彻底扫除秦氏一党对他的威胁。

第二,我要设法使自己恢复记忆,尽管从绿璃口中我将那八年间事听了个大概,但不亲自想起,总觉得那是另一个虞嬿婉,还是自己将诸事都记起的好。

第一个目标,凭我个人之力是不可能做到的,萧绎当被朝中重臣支持,才有可能再度入主东宫。

与晋王府属官一通长谈,大抵了解了如今朝中局势后,我将这位重臣人选,选为了谢沉谢右相。

谢沉虽才二十有六,但出身名门,身居右丞相高位,深受皇帝器重,乃是朝中清流之首,天下人读书人的榜样。若此人肯支持萧绎,可直接逆转萧绎当前所处危局,我当设法说服此人助萧绎夺嫡。

此外,与谢右相多加接触,对我恢复记忆也有裨益。这位谢沉谢右相,乃是我那八年记忆里的旧人,是我第一任丈夫的儿子。

昨夜马车上与萧绎共披披风时,我记起了与他同裹被子的旧事。由此看来,相似情景可唤起我失去的记忆,我想要尽快恢复记忆,就应多接触那些被我忘记的旧人,并与他们做些与过去类似的事。

云峥云世子虽是我的旧人,但此人危险,接触需谨慎,我还是先从谢沉谢右相开始好了。

据绿璃所说,我是在十六岁那年嫁进了谢家。那一年初冬,礼部尚书谢守仁病入膏肓,谢老夫人想以冲喜救爱子性命,我就在谢尚书病重昏迷时成了他的继室,成了谢沉名义上的继母。

嫁入谢家十几日后,我就成了寡妇。后来谢老夫人也因病去世,偌大谢家除奴仆外,就只有我与谢沉。

绿璃眼中,我与谢沉相处尚可。虽然我在谢家守寡时很不守妇道,常出门与外男饮酒厮混,但谢沉未曾因我败坏谢家门风,与我有过只言片语的冲突。

对我这个小他两岁的继母,谢沉恪守孝道。尽管我这继母当得不大像样子,谢沉这继子从未有过忤逆不孝之举。

二十岁那年,我同谢沉断了继母子关系,离开谢家,嫁给了云峥。自此,我与谢沉就再无交集,未再入谢家大门,谢家之事,也不再掺和。

但如今为了萧绎,我却得主动掺和掺和,努力和谢沉拉近关系、拉好关系。

今日恰就是谢老夫人的忌日,谢沉既是孝子贤孙,定会告假在府中祠堂祭拜祖母,我为此令人备下车马,就携绿璃往谢家去。

路上经过一家酒肆时,我想起昨夜之事,问绿璃道:“昨晚在春醪亭,你为何不告诉我,邻桌之人就是云峥呢?”

“是小姐说要不认识的啊”,绿璃眨巴着眼,将我与云峥和离时对云峥说的话,复述给我听,“往后一别两宽,就当你我从未认识过。”

所以昨夜绿璃明知那锦衣公子就是云峥,却也一声不吭,连个眼神也不给,就当不认识。

我无语时,想那个“我”也真是心大,给人戴了世人皆知的绿帽子,还跟人说要“一别两宽”,如云世子那倨傲性子,怎宽得起来呢?!

若似谢沉那般沉稳内敛,倒还有可能。他既能宽容不守妇道的继母,也许哪怕妻子红杏出墙,他也能体体面面地和离,放下这段孽缘。

因我是晋王妃的身份,马车抵达谢府后,门上火速去通报,没多久谢沉就亲自来迎,揖身行礼,“微臣参见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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