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的谢谢您的反映,我这就通知人开小点。”前台惊慌失措。
“没事,我走了,调不调小无所谓。”
陆文池离去,留前台一个人傻愣愣地状态,大眼睛眨巴眨巴不解地看了看四处,空荡荡的。
冷?我们抠搜的老板好像没在前台这安装什么冷气吧?
牧颜原路返回时,前台的钟点已是指针指向整点数字十。
从兜里拿出房卡一扫,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酒精味道,熏得满屋都是。
“搞什么,顾玖席你喝酒了,空调还开那么低。”牧颜捂着鼻子,眉心似拧结般皱成一团。
顾玖席一言不发,一米八几的身子蜷缩躺在沙发,额前的碎发凌乱,双手遮挡脸部看不出他的情绪,空间里弥漫着一股窒息的气味,压得人快喘不过气。
空调凉飕飕的,如同坠入了冰窖,牧颜抖了抖全身,抹了一把冷汗。找到遥控器就是将空调温度往低了调,低头去看卧躺背对他睡的人。
俯下身的时候就能听见某人细微的哽咽声。
小朋友哭了?谁弄的!怎么他一出去,小朋友就哭了。成熟稳重去哪里了?
“你怎么了?”牧颜扳过他的脸,发现某人朝气的模样现在已经是被酒熏得乱七八糟的,忍不住出声,“你踏马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嘛?”
“像什么?”顾玖席靠在他脖颈,贪恋地嗅着他哥身上散发的木香雪松气息,鼻孔朝上有些不满哼出声。
牧颜没好气捧住顾玖席的脸一顿捏:“红扑扑的脸,还臭得很,你就说你形不形象,跟个猴子屁股一样,都能带出去马戏团溜达一圈了。”
顾玖席,“你舍得带出去溜?”
“那是舍不舍得的问题?那是溜出去丢我大明星脸的大问题”牧颜面色痛苦,还配合用手捂住胸口捶了几下。
“你怎么出去那么久,去干什么。”顾玖席没眼看,回归正传问出他一直关注的问题。
“落梦不是和小池说了我和她出去了嘛,还问个屁。”
“还会叫落梦,才拍了几场戏份,你们关系就那么亲近了。”烈酒上头的他在牧颜回来时就尽量保持平常态化,此刻心窝的气火却宛若那开水煮沸般蒸蒸而上。
顾玖席也顾不上脑子是否像烟花炸裂般头疼,他现在脑子里就一句话:牧哥和别人出去了,丢下自己。像从前一样,突然不要自己了。
自己都过来当他助理了,还是没能时时刻刻陪伴在他的身边。
明明是他说回到从前的,可是为什么他又抛弃自己寻找他人。
如同那森林里的猛兽般,顾玖席的眼猩红起来,深邃而炙热,他不再靠牧颜身上,而是大力一把将牧颜推倒在沙发。
好在沙发是软的,牧颜的头砸在扶手上没想象的疼。顾玖席正对着他,手摸过他哥的脸庞,从头到尾细细地临摹一遍,好像是要把牧颜的样子永远烙印在心底才罢休。
手已经被顾玖席举过在头顶,牧颜错愕,小朋友什么时候酒品那么差了,“顾玖席你又发什么狗疯。”
顾玖席眼睛幽森,就那么直直地盯着牧颜,从额头到眼睛,眼睛往下最后定格在牧颜嘴巴。
带着酒精的冲击下,顾玖席俯下身亲吻住了牧颜的嘴。
夜晚回来的牧颜身上或多或少有凉风带回,好看薄唇凉凉的,软嫩如顾玖席之前少年吃过的果冻,他轻轻地咬了咬,目光柔情又满是苦涩看着牧颜。
“唔……”牧颜脑子宕机,不可置信的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顾玖席在亲他!
顾玖席不喜欢他哥这样的反应,眼底转变成哀伤又不甘心,发泄般又如吃吸吸果冻般将他哥的上下唇反复啃咬挑弄了番。
“顾玖席你抽风了吧。”牧颜费了好大一番力气,将人推开,在顾玖席欲再次袭来时,冷然说,“再过来,以后都不要再见了。”
顾玖席一动不动,就那么半跪坐在沙发上,面色惨淡白了个度。
驻足守望星光
“你在闹什么别扭?”牧颜吃惊地用手指按了按咬得差点肿的下唇,影响上镜头不得弄死他。为什么他们又走上了这一步,小朋友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嘛?
“你和齐落梦出去那么晚干什么了?孤男寡女的。”顾玖席瞥过一边脸没看他反问,抓着这个问题不放。
一天里,因为齐落梦二人已经闹过两回,气氛很是僵硬至冰点。
“人脚扭伤了,我陪她去拿药。”
顾玖席痛心,薄唇轻启:“你就不会叫上我一起?难道当你的助理是个摆设啊。”
无论何时,他总是以他的大明星为主,可星星的光芒万丈四处散发魅力,根本不会停留在他身上多长时间。
他不经是否怀疑自己来当这个助理,是不是对的选择。
“那你们泡得正起劲,我还叫个屁啊,我一个男生还不足以照顾好一个腿弄伤的女孩子?”说得我是个废物一般,我虽然需要助理,可也不是什么生活不能自理的人,还是能照顾好人的吧。
顾玖席,“就是怕我打扰到你吧。”知道牧颜不是那样的人,可嘴上还是不饶人。
他就是怕,万一这种事总是说不定的。就像那阴晴不定的天,没有人能精准预料。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又说不上哪里的别扭。
忽视掉那股酸味,牧颜无奈开口,“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丢人,陪落梦去药店上好药时,手机没电付款人家看我就像看个负心汉一样,我要是注意到手机没电肯定会叫上你,哪还会最后让人落梦付的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