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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1页)

是的,这就是我犯下的错误。

我一直企图窥探怪谈的恐怖本质,我一次又一次回顾并观察八年前的事、回顾属于各位胎儿们的往事,并再三为母体发现了他们。

最重要的,我违背了一直以来保护我的那条基本规则。

我被引诱着离开了岗亭。

要打破这场无限镜面折射带来的循环,我这面镜子必须关闭。

没有了镜面的折射和倒影之后,我们这些未出生的胎儿的存在就只依托于互相的观察之中,然后才能存在于母体的观感里。所以最后要让母体看不到我们、认为我们不存在,就必须让所有胎儿同时间沉眠。

这就是最后简单的脱困谜底。

不得不说,以人的狭隘视角来看,岗亭怪谈和陷坑怪谈在许多规则上都是一体两面的,但又各自冲突独立。

因此很多时候,我会发现岗亭、守卫、母亲、墙、子宫的定义在两个怪谈里都十分暧昧而充满隐喻地两两等同起来,同时在两个怪谈的规则内都发挥功效。

接触这两个怪谈,就像是盲人在一间无限大的房间里摸到了一头大象,分别摸到了大象的耳朵和腿。

它们都属于那个我没法完全认知的大象,各自呈现在我眼中的样子则似乎乍一看很不相同。

此时我能争取到的挣扎空隙,就是利用这种相同和不同。

这间杂货铺是一直以来,在各种层面上都完全隶属于我的,这是我最初的岗亭和巢穴,是早就已经捕获我的另一个小小的子宫。我必须在这里睡去。

而其他人此时不再是胎儿,只是一路上各种意义上隶属于我、隶属于“顾问”、隶属于“小少爷”的守卫。

我必须作为岗亭怪谈的猎物,为岗亭怪谈争夺这份定义的归属权和解释权。

要吃掉我们可以,打一架,抢吧,看看谁赢。

“睡吧。”我就笑着说,“都挤一挤,睡着了就什么都别想了,顶多想想我这位小祖宗。大家明天见。”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没有任何的解释,我知道大部分人的心中一定非常疑虑。

但此时我无法解释太多,这次的经历已经告诉我,越是对怪谈规则熟悉,越是靠近这份疯狂,就越会被这份疯狂捕获。

五分钟后,房间内一片安静,各位同伴选择了信任我,全部倒地陷入睡眠。

我独自在焦虑中坐了一会儿,也在地板上就此睡下,非常缓慢地任凭自己被睡意吞没,感到自己脚腕上,那个青色的撕咬牙印久违疼痛起来。

在自己的小店中睡着,我感到自己在恍惚中数次醒来,好像被某种温柔的仿佛母亲一样的声音感召,又数次逼迫自己继续睡去。这一次没有任何打扰,下沉的意识里,我对身边所有一切的感知变得模糊。

睡梦中的叩门声停止消失了。

(本卷完)

一个选择(重写大修)

隐约的流水声里,我浮浮沉沉的,感到自己浑身发痒发麻,非常乏力。

眼前完全看不见东西,但还是能感到有明亮的光打在眼皮前。

感光没问题,我的第一个反应是自己瞎了。

额头剧烈作痛,热水袋一样晃着就晕。那种强烈的晕眩想吐很像是脑震荡,以至于我异常缓慢地思索了片刻,才有数个关键词在我脑海中逐个浮现出来。

陷坑,流水,额头的伤。对,我脱险了。

彻底沉眠后,我最后感到的,是身体周遭那层甲壳一样的泥浆在融化脱落,好似蝉结茧蜕皮,又好像撞破了一层卵壳,我一下就撞进一片冰冷的流水里。猝不及防的落水让我呛了个正着,酸辣冲到脑门,只来得及挣扎一下,似乎就撞在了什么金属板上,当场就磕晕过去。

也不知我是昏迷了多久,这又是什么地方。只是四周的流水声没有停止,我似乎是搁浅在水面的一块杂物上,随着水流在晃动。

应该是个湖吧,方才呛水时被迫喝了一大口,非常清甜,只是寒意逼人,一口下去结冰一样从肠子要上冒冻到人的脑子里。

现在的水温反倒回暖了一些,四周温度可能有个十七八度,空气里是一种刚被太阳晒过一天整后夜晚残留的干燥余温。

我感到四肢在缓慢地恢复知觉,只是背后一大片和后脖子,完全僵硬发麻不听使唤,而我大半个人也还在水中,只有口鼻没有完全被淹没不至于窒息溺死,体力则伴随体温完全流逝殆尽。

冷静,我知道此刻不能轻举妄动,只非常小心试图挪动后背,把自己的口鼻再往水面上抬一些。就感到被我靠着的硬物松动了一下,好像要往水里翻滑。

我头皮一炸,一下子停住所有动作,甚至呼吸都屏住了,眼观鼻鼻观心,心说撤回撤回撤回,千万别翻,下次再也不敢了。一时间天地俱静,只偶尔有漂浮的树枝或者什么分辨不出来的杂物顺着水流轻轻打到我,又漂远。

大概是我虔诚的忏悔起了效果,背后那块就以一种非常危险吊诡的状态顿住了,保持在一个要翻未翻的状态斜在那里。只是我挂在上面,就感到自己在以一种微小到近乎错觉的速度缓慢往下滑。

此时把肠子悔青也没用了,坐以待毙的无奈涌上心头,我还是看不见,只能把眼睛尽力向四周瞥,企图捕捉到一些光影晃动的变化,同时心里生出了疑问。

那个打在我眼前的明亮的光是什么?

那是一个很集中很小的光源,而且在微微颤动,就好像……好像是被什么提着,而且随着我努力的感知,那亮光似乎是冲着我这边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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