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浅有学。”
顾沅穹会心一笑。
“那你就教我,阵势用法。”
宁云溪颔同意。
“好。”
顾沅穹行至书案,取来纸笔。
“你教吧。等你教完,我们一起习练。”
宁云溪毫无保留,也是倾囊相授。
过程中,顾沅穹眉心,越紧蹙。
显而易见,宁奉哲所言极是,她确实不会教。
宁云溪一脸愧疚。
“听不懂吗?”
“大哥哥,对不起。”
顾沅穹勉强撑着微笑,眉宇严峻却是阴云不散。
“无需道歉,极易听懂,你教得特别好。”
宁云溪保持一分质疑。
“真的吗?”
顾沅穹目色坚毅,努力给予肯定。
“真的,我向来不会骗人。”
兄长谋思莫测,单看表情,宁云溪难辨真假,于是,递去一张图,求证试探。
“请兄长赐教,如何破阵?”
顾沅穹落笔彷徨,顿时难在原处。
“呃……这……”
试出真假,宁云溪心颜愧怍。
“对不起。”
顾沅穹并不气馁,反作劝慰。
“是我太过迟钝,你不用自责。”
“学不会,倒也无碍,有你在,足矣,我不惧阵势。”
见他自信不移,宁云溪不再消沉,膺腔渲染,亦是满怀信心。
“嗯,假若以后,遇到阵势,小妹定当不遗余力,护大哥哥周全。”
顾沅穹惬适快意,不积一点愁绪。
“好,我们说定。”
宁云溪义正辞严。
“兄长授我勘察地形之能,恩重如山,我须得报答,方可安心。”
说话间,她灵光一现。
“我想到一法,不知大哥哥意愿若何?”
顾沅穹表示好奇。
“说来听听。”
宁云溪欣然提议。
“大哥哥知晓,小妹颇懂医术。”
“这几日,闻听大哥哥,偶有咳嗽,像是咳疾,也像是胃疾。小妹不才,可为兄长请脉,确诊病势,对症下药。”
顾沅穹不假思索,直接应允。
“我的确常有咳嗽,久缠不愈。”
“请你一瞧。”
宁云溪打开一旁药箱,取出脉枕,帮他置手而上,开始把脉。
“大哥哥稍等,我且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