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说来话长,那年我到南境办差,为了避雨进了一个山洞,机缘巧合下,竟在那山洞里发现了已经身中剧毒的”剑圣”,他见到我的无名剑,猜出了我是皇室暗卫,他临终前把他的毕生绝学:秦家剑法和这震天绝掌传授给了我,叫我为他报仇。”
“”剑圣”是何人所伤?”
“韩成。”
“你是说,大胤第一剑,皇宫禁卫军统领,韩成?”
“没错。当年他与恩师比武落败,恩师见他资质不错,还好心点拨了他几招。他欲拜恩师为师,恩师见他身有官职,还贪慕虚荣,判定此人心术不正,不肯收他。于是,他便假意作罢,给恩师送上了致命的毒茶,没有了恩师,他便可坐稳这大胤第一剑的名号。”
“岂有此理,以前我还觉得韩成是名令人钦佩的剑术高手,却没有想到他竟会是如此卑劣的小人,那天比武中断,要不然,我还能亲自会会他。星晨你放心,我萧尘有机会定要除了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给你出了这口恶气。”
“萧将军,你现在还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呢。我曾蒙面与那韩成交过手,知道他的剑术已入化境,是绝非你我能企敌的,你就别跟着瞎操心,枉送性命了。”
“星晨,你莫要长他人志气,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终有一日,我萧尘会成为”大胤第一刀”,你也会成为”大胤第一剑”,届时,你我刀剑合璧,共诛了那狗贼便是。”
“萧将军有志气,胸口不痛了?”
洛星晨言罢,萧尘还真突觉自己的真气逆流,堵在心口,顺不到五脏六腑和四肢百骸上。
“星晨,我快不行了,你快救救我。”
“以后还敢不敢对我动手动脚了?”
“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
:梦断农舍
萧野气怒得将白皓宇抱到了床榻上,坐在一旁,像匹气怒至极的饿狼,面露凶光地盯着他的猎物。
白皓宇知道萧野的性子,吃软不吃硬的他,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
白皓宇快速起身,一个跨步,便坐在了萧野的腿上,他唇角勾动,看着萧野,眼含笑意地问道:“主公,你将皓宇抱离了饭桌,是打算饿上皓宇一顿,以此来惩罚皓宇吗?”
萧野对白皓宇突然娇柔的语气有些诧异,他撇过眼睛不看白皓宇,滚了滚喉结,问道:“惩罚?先生犯了何错?”
白皓宇不言,用手隔着萧野的衣料,在他的胸口摩挲着,久久才言:“主公,皓宇是真的饿了,不吃东西,没力气讲话。”
萧野被白皓宇撩拨地已然动乱了心智,他忽然拽停了白皓宇的动作,翻身将他压下,看着他笑意盈盈的脸,心中隐隐感到不安,问道:“先生,你故意引诱我想做什么?”
白皓宇继续唇角勾笑,道:“主公可是不喜欢皓宇这样?”
萧野看着白皓宇,他的笑,还是那么美,可是,为什么自己感觉这么不真实,他的先生,怎就突然变成了这副样子?
萧野的犹疑被白皓宇的腹叫所打断,白皓宇有点不悦,噘着嘴问道:“主公当真自私,光想着叫自己吃饱,却不顾及别人还饿着。”
白皓宇的再三说饿,让萧野终于觉得愧疚,他不言语地起身,抬脚便进了厨房,热了粥菜,端进来放在屋子的圆桌上。
萧野在桌下椅子上落座,没看白皓宇,冷语道:“先生过来喝粥吧。”
白皓宇眼睛转了转,道:“我已经脱了鞋,我要主公抱我过去。”
萧野觉得自己在幻听,他的先生居然对他撒起了娇。
萧野故作镇定,转身朝床榻上的白皓宇走去,他不瞧白皓宇,一弯腰,把白皓宇横抱起来,向饭桌方向走去。
他欲把白皓宇放下,可白皓宇抱着他的脖颈就是不肯撒手,无奈,他就只好将白皓宇放坐在了他的双腿上。
白皓宇还是不肯放手,萧野只好看着白皓宇问道:“先生不饿吗?”
“我要主公喂我。”
白皓宇眨巴着眼睛,一本正经的样子,却说着最肉麻娇气的话,还是刚才那副娇柔的神色,看得萧野心里直发毛。
萧野长舒了一口气,故作正经道:“先生不要得寸进尺,持宠而娇。”
萧野话音刚落,白皓宇下巴一上扬,就吻住了萧野的嘴唇,等撩得萧野心里发痒,欲有动作时,白皓宇低头又落回了原地。
萧野用右手钳住白皓宇的下巴,叫他抬头看着自己,道:“先生为何三番两次得引诱我?”
白皓宇勾唇笑道:“那主公被我引诱到了吗?”
萧野心里已然被白皓宇勾得七荤八素,方寸尽乱,却依然不肯低头就范,道:“你主公我像是那种能轻易叫美色所惑之人吗?”
白皓宇笑得更加放肆,欺身而来,萧野的气息越来越不稳,这样妩媚勾人的先生,他还是第一次见。
白皓宇见萧野越来越受不住,在他耳鬓问道:“主公,现在能喂我吃粥了吧?”
“你……”
萧野被白皓宇弄得进退两难,这份酸楚,简直比打他军棍还要命。
心中的欲火一点点强忍着熄灭,白皓宇算是拿着了他的七寸,媳妇说什么,他只得照办。
萧野深吸了一口气,把装粥的碗端起,用勺子舀了一口,放在嘴边吹了吹,递到了白皓宇的跟前。
白皓宇迷眼微笑,很配合地张嘴吃粥,萧野喂他一口,他亦喂萧野吃一口,不消片刻,桌子上的粥菜已是杯盘狼藉。
白皓宇餍足地吃饱了肚子,打了一个哈欠,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