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她已经抑制不住的尖叫,“魏玄,你不可能找得到。”
“未免太高估了自己,你的赤石散,本国公早就命人暗中调换,你给他们服下的,不过是与赤石散一样的粉末罢了,起不了大用。”魏玄彻底击溃了所有底线。
她可以用赤石散控制人。
可一旦没有了赤石散,她是谁也控制不了。
“魏玄,我要杀了你。”怒吼,“你们还怔着干什么,还不快杀了魏玄,谁杀了他,本宫许给高官厚?。”
话虽说出口,可没有人敢乱动。
能进宫当大内侍卫,一个个身手自是不凡,可他们再不凡,也不敢与战场上有战鬼之称的卫国公比。
他杀人不眨眼。
先冲上去的莫说是得不到高官,只怕连小命都要一并交代在这里。
到时再以谋逆之罪判处,他们只会是帮凶。
必诛九族。
“你杀不了我,你暗中调回来的两只兵队,已经全数被押下,,放弃幻想,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闻言知道自己彻底没救了。
她的部署被魏玄拿捏得清清楚楚。
“不,不可能——。”
她喃喃自语。
魏玄低睨众侍卫。
“你们若知悔改,此时杀了,皇上定会从轻处置。”
他的手,不想沾上不干净的血。
转瞬之间。
被几把长刀刺入身体,她瞠大的眼,露出不敢置信。
她分明已经处处部署好了。
是她太仁慈,才让皇上多活了几日。
若是皇上一死,三皇子在她的手上——
是啊,三皇子还在她的手上。
“魏玄,你不得好死,三皇子——。”
“你别担心三皇子,本国公定会让人找出来,孩子尚年幼,不会背负你给的重罪,他娘因你而死,幼子无辜,稍后我会送如慧,去与你相聚。”
瞪大着眼,嘴角的血不停地涌出。
痛楚淹没了她。
她还有许多话要说,可一句也说不出口。
她不甘。
一死,所有人都投降了,魏玄为天元帝解穴。
天元帝在得知已死,早就没了半点忧伤,于他而言,那已经不是一个与他拥有共同血脉的人。
是他的仇人。
“死得好,把尸体,丢到乱葬岗。”
“是。”
富然在卫国公府整夜睡不着觉。
只要一闭眼,脑海里就会浮现魏玄有危险的场面,尽管她知道他有多厉害,可这不是小事啊。
那样狠毒的人,她会有更多的手段和安排。
她早就占据了皇宫,有优势。
魏玄一旦踏错一步,极有可能粉身碎骨。
她就在屋里坐着,一直等着。
直至天近亮时,必安回来报信,已死,宫里已经无事。
国公爷要晚些回府。
富然才彻底地放下心,陪着家人用过早膳,才躺在床上,安心地闭眼休息。
魏玄是午时回府的。
宫里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天元帝因被下赤石散的量过多,已经不可能戒得掉,只能继续少量地服食赤石散。
能挨多长时间,就挨多长时间。
而那些内宫侍卫,情节重的,处死了。
情节轻的,放了出去,保住他们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