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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页)

谁知那灵息没入他盔甲下陈旧的伤疤处,如温润的泉水般轻抚着早已没了知觉的疤痕。

她在勾引他。

亲人离世,她却以此为由挡在他的马前。

就连这故意被他发现的破绽,都像是状似无意。

今时月眼尾的泪水滑落,直到他施舍一般将目光落在她身上,她才小心翼翼说道:

“将军为我娘亲报仇,奴家归你,如何?”

泛着寒光的长戟挑起今时月的下巴,伶舟祈目光落在今时月那张精致的脸上打量许久,忽而收起长戟,意味不明的勾起唇角:“你很聪明。”

今时月咬着唇,单薄的身形晃了晃,似乎不懂他是何意,那双极好看的眸子盈满了惊惧的水光。

众人只见长戟将跪在地上的人拉起至马背上,高傲的战马嘶鸣一声扬长而去……

今时月侧靠在那冰冷的盔甲之上,战马疾驰的速度过快,她像是受惊一般下意识伸出手,却也只敢拉住身后策马之人的袖角。

伶舟祈垂眸扫了她一眼,她所转的角度正好是他能够看到的角度,那双潋滟的眸子眼尾泛红,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他哼笑一声,双腿狠狠夹了一下马腹,身下战马的速度更快了。

今时月身影一晃,却仍旧不敢去环住他,险些掉了下去。苍劲有力的手臂将她揽了回来,还未等她道谢,只听身后之人云淡风轻的低声说道:

“你费尽心机接近孤,该是懂得如何取悦男人的,对吗?”

伶舟祈话音刚落,一贯波澜不惊的眼眸微滞,一抹柔软贴在他唇间,唇珠微颤,生涩又讨好般的蹭了蹭他的唇角。

待那毫无技巧的取悦终于结束,她话语间带着哭腔问道:“是…这样吗?”

无上神庭(已修)

无上神庭。

日头初升,余晖绕梁,下了一整夜的雪覆白了房顶的琉璃瓦,廊下宫娥莲步走,时有微凉飘雪覆面,脚步却匆匆未停歇,向那座最为巍峨的琼顶玉座的偏殿而去。

檀木为梁,碧玉为阶,珍珠制成的帘幕随着窗隙的微风晃动着,床榻之上的美人睁开双眼,引得殿内新调来服侍的宫娥春鸢呼吸一窒,竟看呆了去。

直到与那双潋滟的琥珀色眼瞳对上,春鸢回过神来惊恐的跪在地上。

在神庭之内直视贵人眼眸是大不敬,也是宫规忌讳、若因此惹得这些尊贵的上位者动了怒,拖出去杖毙也是有可能的。

春鸢跪在地面上的膝盖有些发软,只盼这新入宫的贵人能是个好脾气的主儿。

今时月揉了揉微微发胀的额侧,周遭陌生的环境令她目光有一瞬的茫然,昨夜的记忆回笼,今时月手指的动作停顿下来、

她昨夜战马之上她吻过那人后,那人耳根红到发紫,却依旧神色淡淡说了句“想来是误会了。”而后她便失去了意识。

今时月勾了下唇角,她心中当然清楚他所说的“取悦男人”另有含义。

她就是故意误会了他的意思。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道阴沉沙哑的声音:“帝主诏意,请贵女接旨。”

今时月赤着足走到地面,房门打开,身着绛紫色内侍官服的青年走了进来,叩伏在地面上的春鸢见到那紫色的衣摆,身子竟开始不住的发抖:“参见总司监大人。”

程礼阴鸷的目光在今时月洁白光滑的玉足上停顿一瞬,而后低垂下眸子恭敬的说道:“经查实,贵女乃先王上遗留民间之血脉,今日起赐封号为纯安公主。”他说完,停顿一瞬,继续念道:

“吾神都王朝与皓月国修好多年,纯安公主和善淑慧,德才兼备、为延续两国之情谊,故命纯安公主与皓月国三子联姻,不得有误。”

程礼身后的一众垂着头的宫娥内侍露出同情之色。

纯安公主当真是可怜,流落民间这么些年不知受了多少苦楚,刚刚被寻回又要被派去与敌国和亲,真真是令人不忍。

程礼对身后摆了摆手,一众宫人散去,只剩春鸢还留在殿内,叩伏在地面上的头始终未敢抬起。

今时月看向她不知所以,春鸢肩膀一颤战战兢兢的说道:“殿下恕罪,奴婢方才不该直视于您,奴婢犯了忌讳,请殿下责罚。”

今时月还未开口,程礼阴沉嘶哑的声音响起,冷漠又恶毒:

“既是犯了宫规忌讳,出去自请杖毙便是。”

今时月她扶起春鸢,看向程礼皱起眉:“她既是我的宫侍便由不得旁人置喙,总司监大人,您说是吗?”

程礼弓腰颌首:“是奴逾矩了。”

今时月看向春鸢:“我不在意这些繁琐宫规,你先出去吧,不必领罚。”

待房门关上后,今时月看向程礼:“司监大人挥退下人,可是帝主还有什么吩咐。”

今时月不喜这人的目光,如角落里阴森的毒蛇一般,好似下一刻,这阴冷的毒蛇便会在你的致命处咬上一口。

程礼扯了下唇角,皮笑肉不笑的道:“的确有事。”

说着,他从腰间拽下一个锦囊,从锦囊中拿出一粒黑色的药丸:“贵女到底是个什么身份想来自己清醒,既要联姻,贵人还是听话一些才好。”

他将那药丸凑到今时月嘴边,点漆一般的眸子直直的看着今时月。

今时月瞪向他,如猫儿般的琥珀瞳却毫无威慑力。

“总司监大人不是说犯了宫规的要杖毙吗?怎么敢这样直视本宫。”

程礼勾起唇角:“殿下方才也说了,不在意宫规。”

他手中拿着的药丸又向今时月逼近一分,眼中阴狠的威慑之意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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