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洄:“……”
车厢内光影交错,乌洄今晚的造型没戴那副黑框眼镜,而是戴上了浅棕色美瞳,眉眼加深勾勒过,并未画多么深重的妆容,但就是一眼惊艳的秾丽。
一整天没碰到他的裴徊野将人拉到腿上。
乌洄抱住他的脖子,“学长现在碰我都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了,治疗确实有效果。”
裴徊野轻嗅他的脖颈,“是吧。”
他沉迷于乌洄的味道,每次闻到就会上瘾。
“你是不是喷了香水?”
“一点点,味道很大?”造型师给他喷的,乌洄记得,“很大也没办法,你忍一下。”
“……”
“不大。”裴徊野顿了顿,“但让我,很兴奋。”
心理到生理,都很兴奋。
乌洄摸摸他的头,“喷的是香水,不是春药,学长,不要给自己找借口。”
裴徊野一路吸他到礼堂外。
今日艾利斯顿的豪车很多,礼堂外的停车处都停满了,他们卡着点入场,打上了签到的卡。
破吉尼斯记录的最大礼堂,可单次容纳上万人。
今夜的艾利斯顿,衣香鬓影,纸醉金迷,每个人都是主角。
乌洄与裴徊野进场,吸引了一波目光。
“来了来了!”
“嘶,会是修罗场吗?”
“开盘下注,赌代一个月早八,太子爷花落谁家——”
周围的议论淹没在大礼堂响起的音乐声中。
舞池有人与自己的舞伴在优雅起舞,是天作之合,甜点区有人与自己的舞伴疯狂进食,是舞会蝗虫。
更离经叛道的,有人的舞伴带了陪伴自己几年的枕头,有的人带了校园资质高深的流浪大橘,有的人翻出买来就再未碰过的吉他。
他们在保安面前非常坚定地介绍这是他们的舞伴。
一时争吵不休。
乌洄来的路上吃了两根烤肠,暂时不饿,与裴徊野游刃有余地穿梭在会场中间。
他们先找了空位坐,乌洄四下望去,裴徊野问:“你找谁?”
乌洄八卦:“你的小青梅是哪个?人太多,你指指。”
裴徊野:“没有小青梅,你听谁说的?”
他身边的人就那么几个,不用怎么猜就能锁定人选。
“外面的传言没几个是真的,你不要信。”裴徊野说,“他们还传你生了,我孩子在哪儿,你也给我指指?”
乌洄就从礼服下面掏出一个暖手宝,“给,你儿子。”
古他妈代早八之神(13)
裴徊野:“……”
他真是去哪儿都带着暖手宝。
裴徊野接过来,“我儿子都凉了。”
他们周围的人不多,主要不位于黄金干饭区,聚光灯没有照到这里。
裴徊野侧过身,靠宽大的身形挡住他,手从他的礼服衣摆伸进去,轻声道:“还冷?”
他的掌心暖洋洋的,隔着一层衣服贴在肚子上怪舒服。
乌洄感受感受,倏尔叹气,“你就算摸我,我也不会有孩子的。”
“。”裴徊野沉声,“你如果真的想要,我可以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