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遭,他用了十成力气弄,窗户大响,院子里的警卫隔着老远都能听到男人女人的喘息低叫。
到了下半夜,我整个人毫无力气,瘫在他身下,整个房间,到处都是痕迹。
霍琛和我洗了个鸳鸯浴,在浴室又架不住被他吃了一回。
两点才算结束。
警卫小刘撑到这会儿才敢来敲门,低声提醒,“先生,夫人那边早就来催您回去,这等会儿就天亮了您还回吗?”
霍琛替我掖好被角,亲亲我潮红的脸颊,起身捞起长裤穿好。
穿戴整齐出门,低声道,“回。”
人都走了,我睁开眼,忍着酸疼的四肢给傅青城发了短信,“大少爷,明天一早来接我,我们回云城。”
天刚蒙蒙亮,我什么都没带,霍琛给我买的衣服,送的两件珠宝全部放在了卧室的床头柜上,附带了一封信。
上车后,傅青城看到我脖子上的吻痕,脸色一僵。
“你又让他进了?”他脸色阴沉。
我靠在他身边,疲累的道,“他是市长,想做什么我不敢拒绝,万一他生气破坏你们之间的关系,以后再有生意上的往来,你会很难做。”
他以为我是顾忌他,眼底纠结,“傅家在生意场上还用不着女人出面。”
我笑笑,钻进他怀里,“可要是能帮上大少爷,我会很开心。”
他眉眼松动,带着软意疼惜,“怎么这么傻。”
“只对你傻好不好,”我捧着他的脸,亲吻他嘴角,尝他口腔里清新的牙膏气息。
一大早他就被我弄的火气大,“别乱动,好好歇着睡一觉。”
霍琛不会为了我这样的女人站队,依照目前他的态度,就算我跟他上了几次床,也改变不了什么。
他是新鲜感强。
但我忽然离开,会有落差感,让他时不时想起我,得不到的总在骚动。
尤其在我们刚经历过一夜无度的欢好,我给他的体验绝对很棒。
那些极尽缠绵勾人的手段,用在他身上,酣畅淋漓的情事,一次次让他畅快的低吼。
想忘也忘不掉吧。
还在半路的时候,傅青城接了通电话,脸色大变。
“混账,他糊涂了不成,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跟我商量,先停下,不要签,”他声音肃冷,挂断后又拨了串号码。
“傅寒声,谁让你擅作主张跟海关打交道的。”
傅家在云城涉猎广泛,涉及出口贸易,这次出口一批医疗器材到s国,傅寒声价格都跟人家谈好了。
就差签合同,他偷了公司印章,给各大股东许了空头支票,也不知怎么操作的说服他们一致通过。
“你想干什么?”傅青城质问他。
电话里,傅寒声毫不遮掩野心,“我的好大哥,总不能你们吃肉我喝汤,我也要学着经营企业,以后跟你一起执掌公司。”
我听到了。
那时候,他让我等,是等他出手,争夺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