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鼻息扫过耳垂,好痒,那里是我的敏感点。
顾景逸把我抱坐在他腿上,车外人来人往,他一点儿都不怕被发现。
我很累,顺势靠在他怀里,“你又知道了?”
“真傻,自己扛着,不觉得累吗?”手臂收紧,要把我嵌进他骨血里,感知他的热情和心意。
我没说话,承认或者不承认,顾景逸都已经认定我就是苏青。
那个早就死去的人。
“从现在开始,我说什么你只要听着,我做什么你也只要看着,别说不值,值不值我心里有数。”
他一侧头就能吻我,可他克制。
感情浓烈到一定地步,连空气都变得粘稠。
我那么乖,让他心动。
“三年前,你去做过整容手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但无论怎么变,第一眼我就认出你了。”
“你想给伯父伯母报仇是吗?”
“所以你去了帝豪,找到杨妈妈,接触到了傅淮安。”
他说的没错,我脑海里也回想起当年的种种。
为了快速的训练出来,杨妈妈专门挑了男人让我应对,那些男人的手,在我身上抚摸,我最开始恶心的吐。
胃痉挛的连胆汁都快吐出来。
我曾经冰清玉洁,后来跌入泥潭,就为了心里的目标。
孤身一人走了那么久,已经好累了。
此刻听他呢喃细语,我也想有个人可以依靠。
“我不会逼你承认,因为我也有秘密,”他低语。
我笑问,“什么秘密?”
顾景逸俊美的脸在我面前放大,蛊惑的道,“因为我爱上一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
深夜,外面很安静,卧室里却激烈不休。
顾景逸的大手握住我盈盈一握的腰肢,款摆之间,是他急促沙哑的喘息。
男人浑厚的雄性荷尔蒙侵袭过来,我眼神迷离,多年的习惯仍旧保持着清醒。
但他,却早已失控。
“会抛弃我吗?”他在巅峰中,低吼一声,吻遍我娇嫩的肌肤。
我不能许诺,只是弓着后背,用吻回应。
很久之后,颠簸起伏如海浪消退,我伏在他身上,听他狂跳的心声。
“我不该问,”他语气有失落,脸上还有爽后的满足。
我已经累的不想动,树袋熊似的趴着,“景逸哥哥,别再跟我说话我,我现在出声困难。”
男人精力很大,他乐此不疲,抱着我去洗澡,换床单被罩,忙了半小时才重新搂着我。
后半夜,我从梦中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