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
他半眯着眼问,促狭的意味。
陈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用手盖住江归一的眼睛,他也愣了愣,睫毛在她掌心挠了几下,随后双手往下滑,托到臀部。
陈窈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连忙说:“今天不可以了!”
几小时卫生间的画面涌入江归一的脑海,更难受了,但确实不能再做。他发泄般低头衔咬,不顾她的颤抖,具像自己的占有欲——正中靶心的牙印,接着如法炮制,使左右两边对称。
他放下她,恶劣地问:“你说父亲看到会怎么样?”
陈窈撂下衣服,“会死。”
如果他想拆穿今天就不会来。她一字一句,“二爷,我需要用什么交换?”
缠住腰间的手变紧,陡然把陈窈拉近,两人紧紧相贴,江归一俯视着她,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汹涌澎湃,足以令山海崩啸。
他绅士地问:“陈小姐,我是谁?”
胜券在握的姿态。
掠夺、屠戮、不平等。
她好像变成任他宰割的殖民地。
怒火与屈辱蔓延在心头,陈窈手指捏得苍白,她竭力保持声线的稳定,笑着说:
“主人。”
柔软粉色的唇,微张着露出白色牙齿,轻易撩拨,江归一喉结微动,低头。
陈窈伸出一根手指,阻止他即将落下的唇,“没有哪位主人会吻自己的狗。”
她提醒他,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的关系。
就算有肉体纠缠,那也与接吻这种精神层面的接触无关。
江归一表示赞同,于是咬了口她的指尖。
“seeyoubednextti,littlepuppy。”
他心情舒畅地撑着栏杆,纵身一跃,利落地从阳台翻下去。
陈窈收回视线,拎起酒瓶,剩余的酒灌进胃腑,她松开手,任由酒瓶掉落,面无表情地看着碎一地的水晶玻璃。
夜还很长,足够重开棋局。
江归一顺桅杆回到楼下房间,与911瞪得铜铃大的豆豆眼四目相对。
“瑰宝,你偷完人了?”
“”
他翻进阳台,一巴掌呼过去,“滚。”
“你看起来心情很好!楼上是谁?”
“和你不一样的,人。”
“”
911跟着江归一身后飘进客厅,“二爷,您这是歧视,我也是有思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