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说什么。
江屿白给他倒了一杯酒,又把那碟切好的苹果推到他面前,像是知道他小心思似得,开始说起往事,眉眼满是落寞,“那都是以前了。”
他说:“他把我丢下了。”
温迪:?
没等温迪接话,江屿白拿起面前倒好的酒一饮而尽,一副借酒消愁模样道:“对不起,我在酒馆贸然对你做了那事,是我认错人了。”
这下轮到温迪不淡定了,眼睛睁大些许,“认错?怎么会,你还喊出我的名字了!”
这个世界,也没第二个人长得跟他一模一样,还都叫‘巴巴托斯’的人吧!况且,他穿的这么扎眼,怎么可能会认错!温迪可不接受这个回答和道歉,干什么,竟然对他说谎。
这可不是一个抱歉就抵消的,他巴巴托斯虽然潇洒肆意,爱自由,但也没自由到被别人随便亲的程度,怎么可能一个认错了就没了。
那可是他的初吻!!!
温迪原本还慌的眼神顿时坚定起来,直直盯着面前倒酒的青年。更何况属于他风神的气息还在青年身上呢,绝对没有认错。
他自己都没发现,现在他的心理居然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接着喝酒的姿势,江屿白掩去眼底的笑意,咽下被调换成凉白开的‘酒水’,他继续道:“因为他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啊。”
温迪不相信,这怎么可能。
“但在你离开后,我才发现这个世界和我所处的不太一样,”江屿白说:“比如,蒙德一片安宁,你是蒙德的一位普通的吟游诗人,没有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而在我原本的地方,温迪在坎瑞亚战争被深渊侵蚀黑化,摩拉克斯强行封印了他五百年,五百年后温迪破封而出,掌控了蒙德城,成了喜怒不定的暴君。”
温迪听着听着绿眸越瞪越大,难以置信看着他。
这什么?!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懂,怎么连一起他不懂了!
江屿白面带哀伤,添油加醋道:“我是冰之女皇手下的愚人众执行官第零席,奉命去蒙德抢夺神之心,谁知道被风神看上,他强行将我的邪眼捏碎,没了反抗之力的我被他关在蒙德城……”
说着,他在温迪瞳孔地震的表情下垂头,身体微颤,在温迪角度看像是在忍耐什么。
江屿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快要憋不住笑出来,强忍笑意颤声道:“他,强迫我……然后…”
一切尽在不言中。
在含糊不清的话中,温迪自动补齐他的话。
这样就好解释了,为什么江屿白身上有如此霸道的风神气息,分明是在强逼面前的人认清他是谁的人,也在告诉其他的神明这人是属于他的。
但听他的描述,倒像是另一个提瓦特,不是,另一个他怎么会被深渊侵蚀,就算侵蚀了,能变成这种模样?!
温迪大为震惊,要不是眼前的人真带着属于他的契印,而他本人又真的不认识江屿白,这么离谱的事他才不会信。
不仅强了人,还训着面前的人为他准备酒菜,温迪活了这么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江屿白分明是被驯化了,随着相处的时间拉长,他自然而然把‘温迪’当成他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