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这件事大壮跟我讲,说是发生了三个多月了,对吧。”
“对!”
“那现在,肯定过了百天!”
我瞄了一眼窗户,继续,“当时是两个人,一个行凶者,一个被害者,要清楚,人走后,大多需要时间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已经上路,这个行凶者因为发泄了心里的愤怒,肯定就不会回来了……而被害者,还尸首不全的,你说,她会甘心就这么上路吗?”
时间长可,保不齐一到晚上就在外头晃悠,逮谁问谁,‘你看没看到我的头?’
时运低的,碰上就得疯!
“这么说,那女的回我家了?”
“肯定的!”
我点了下头,语气笃定,“之所以问您清不清楚我是做什么的,根儿就在这儿……我进门前点香,就是要让屋里有的东西知道我去了,而他们,比您更清楚我是干什么的,如果真是不好的脏东西,那就会藏,会想尽一些办法不让我发现她……而相反的,如果是想要得到帮助的,自然会引起我的注意。”
所以我说,这是好事。
阴阳道道,绝不可借表面现象判之。
既然是和他们打交道的行当,那就要懂得他们的表达,诉求。
就同喜爱宠物的人一样,你不接触,就不会明白它们的语言,它们的表达方式,你真心接纳,就会发现,它们和人一样,有喜怒哀乐,有情感诉求。
“精卫……那你的意思是……屋里这个……她不会害人?”
何大爷有些战战兢兢的看我询问,“不是故意,故意……吓唬人的?”
“会故意吓唬人。”
刚才不就故意的?
我呼出口气,“不然怎么引起注意,不过您放心,她不会吓唬平常人的,只会吓唬……我这种。”
能帮到她的!
不然吓到高大壮那种的,除了让他哇哇叫唤两声,啥用不顶嘛!
“啊。”
何大爷踩灭了烟头,这才稍稍安心的样子,“那精卫……她这个,怎么才能走?”
“很简单。”
我看了高大壮一眼,“我来这儿是干嘛的……找到头,给她,就可以了!”
“这上哪找啊!”
何大爷都想哭了,“那时候警察都要把我房子扒了都没找到的啊!那个男的丧心病狂,谁知道他把头弄哪去了啊!炖了吃了都说不定!!”
“……”
我心抽抽的,您老能不这么有才么!
“精卫,我说句不好听的!回头你要是找个几年,我这房子真就彻底废了!”
“何大爷诶!”
高大壮缓了缓神就搂住他的胳膊,:“您先别这么激动,一定要相信精卫,既然她答应帮忙,那就一定有办法的,是吧……精卫。”
“嗯,有办法。”
“你看!”
高大壮眼睛亮了,“何大爷,我就说精卫厉害吧,一般先生比不了的!她有法子!”
“啥办法?”
何大爷看我在样也稍稍平静,“得多长时间能找到?”
我微微酝酿了一下,脸上真是各种视线凝聚,全是期待,就连罗洛北都是如此,人家虽然很有素养的只听只看不多话,但看我表情,仍控制不住的疑惑加好奇。
“何大爷啊,这个……时间上我确定不了,只能说尽快,当然,何大爷您放心,肯定不会是几年的,谁都熬不起那个……”
我能等,丢头的肯定等不了!
想着,我尽量一脸平静,“办法就是……就是我住进去,好好会会她。”
“行。”
何大爷想都没想的点头,一副我巴不得我住进去的样儿,“我同意!”
他是啥心理一想就明白,本来房子就怕租不出去,‘空屋’,我一住进去,‘谣言’不就等于不攻自破了么!
一举两得!
“什么!我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