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但?不全?是。”阮安雅严肃的说,“她是想杀我,但?我当时已经逃到门口了,却被?人打晕了。”
“所以您觉得有两个人作案?会不会是她追上来?了呢?”
“不,我确定不是她,但?她只?承认是她打晕的我,还已经跟警方认罪了。”
温柔皱眉,“这样倒也奇怪,感觉是在护着另一个凶手似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说明跟她一起作案的另一个人,很有可能是她的亲友。”
“是呀,我们想得到的事情,警察自然也想到了,但?现在并没有证据能够证明这件事情还有另一个人作案的事实。”
“那现在什么情况?”
站在一旁默默听?她们说话的沈域适时开口,“警方已经扣押了刘爱党,还将这次事件跟之?前我们几次遇险联系在了一起,由于事件恶劣,已经成立了调查组立案调查了。”
“好消息就是,他们去家里取证的时候,发现了门侧有个脚印,不属于刘爱党。”
也是这时,温柔才第一次看向沈域,与他目光相接后又快速挪开,看向虚空问:“那许则明那边呢?跟他有没有关系。”
“我也有过这方面?的怀疑,但?这次事件应该跟他没什么关系,他现在正?是焦头烂额自身难保的时候,手应该伸不了这么长。”
“这次事情跟许则明没关系。”阮安雅肯定的说,“其实,刘爱党是我以前的丫鬟,原名梅花…”
阮安雅尽可能不偏不倚的将事情的经过说给了两人听?,语气也是平铺直叙,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因为她不想让他们两个自带感情色彩的去看待这件事情。
但?尽管如此,沈域的面?色虽依旧平静眼底也带了些愤怒的波动?,温柔的情绪本就外放,闻言更是拍大腿怒骂:“这不是神经病吗?”
自己爱而不得,还天天自我脑补,把自己的爱而不得和?苦难强推给另一位一直在帮助她的女性,这不是白眼狼是什么?
不,说白眼狼还侮辱了白眼狼,她明明比白眼狼还可怕。
阮安雅苦笑,在两个最?亲的人面?前,才终于忍不住露出了自己的软肋,“我也没想到,我身边的豺狼竟如此之?多,难道真的是我的问题吗?”
昨日在刘爱党面?前表现得强硬坚强的样子,终究还是她的伪装,而从昨天到现在为止,她也无数次的怀疑过自己,难道真的是她的问题吗?
不然为什么她身边的丫鬟,她最?信任的哥哥,都要这么对她呢?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放屁!”温柔毫无形象的爆了粗口,见阮安雅似乎被?她吓得一愣,赶紧冲她安抚的笑笑:“不是骂您呢。”
接着正?色道:“咱们可不兴受害者有罪论的说法,明明是他们自己品行不端,怎么能成了您的问题呢?在这件事上阮姨你就是个完完全?全?的受害者,可千万不要因为这件事情而对自己产生怀疑才是!”
“我跟姐姐的想法一样,妈您没错,错的是恩将仇报的他们。”沈域说。
被?人无条件的信任只?让阮安雅心里暖暖的,是啊,管别人怎么看呢?讨厌她的人不管她做了什么,都会被?人讨厌,而她只?用?在意爱她的人就行了。
想到这里,阮安雅释然一笑,“好,听?你们的。”
案件的事情有警察去操心,他们也没有查案的能力,反正?真正?的害虫已经被?抓了,他们只?用?等结果?便是。
正?事谈完了,温柔开始操心她的私事,“医生有说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吗?”
问题看着阮安雅问的,回答的却是沈域,“你的小腿属于轻微骨折,已经打了石膏,医生说可以回家修养,等四周以后再来?医院拆除就行。”
“姐姐是想现在出院,还是等明天?”
“现在、立刻、马上。”温柔坚定的道。
虽然湿漉漉的衣服已经帮她换了下来?,但?从昨天到今天她都没有洗漱过,现在只?觉得自己头发油油的,身上臭臭的,怎么都不舒服,只?想回家大洗特?洗才好。
也不知道沈域是怎么下的去嘴的?是太饿了吗?还是发病了?
温柔心中腹诽,却没敢表露半分。
因为她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去面?对他,怎么去处理?这件事情。
是的,在他吻过来?或者是他刚回来?的时候,她就听?到了脚步声,属于少年特?有的薄荷香萦绕在她的鼻尖的时候,她就确认了来?人的身份。
逗弄心突起,想要趁他不备吓唬他一下,结果?属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吓到他,反倒是她被?吓唬的完全?不敢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