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越来越远离人群,寂静和悲伤笼罩着我们。
姝公主冷冷道:“她完全不能和我母亲相提并论。”
“我也这样觉得。”我缓缓道。
这时,我们忽然听见男女挑逗的声音。
“谁在那里!”朱姝对着走廊的阴影处,厉声喝斥。
我心想:“指不定是新娘的侍女不检点。”
果然,茜茜自阴影处走出来。她的相好还躲着不见人。
我心里既对茜茜烂泥扶不上墙而感到失望,又对那个男人没有担当而恼怒。
“另一个人呢?出来!”
果然是皇帝的那个年轻侍从。
“真是恶心。”朱姝似乎想要招来侍卫,但我忙压低声音对她道:“现在正是收拢人心的好时机。”
朱姝立刻冷静下来,左顾右盼,见没人,道:“败坏风化,可是即刻要上绞刑架的,你们可知罪?”
两人齐刷刷跪下求饶。
我恐吓道:“别以为绞刑就是一根绳子吊死就完事了。可是要把你开膛破肚吊一天一夜,然后在你濒死的时候,将你的五脏六腑全逃出来当着你的面烧掉,最后千刀万剐而死。”
茜茜被吓得失禁。我能闻到尿味。
朱姝又道:“你还会连累皇后。别指望她能保住你。”
茜茜终于哭了出来。
“但你别担心,我们的公主宅心仁厚。”我道。
茜茜和侍从忙跪在朱姝脚下,抓着她的脚踝:“请公主饶命!”
我盯着茜茜裙下的尿渍,觉得荒谬又可笑。
“只要你们以后听我的话,我会留你们一命,”朱姝道,“不仅如此,我还会求父皇,让你们以后能结婚,怎么样?”
我腹诽:“可能他们只是玩一玩,并不想结婚呢?”
奥薇塔的视角
我的丈夫还在睡觉。
我蹑手蹑脚下床,翻找水果篮里的小刀。
母后告诉我,每个男人都希望自己的新娘是第一次。
我都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是第一次——处男真的毛手毛脚,没一点技巧,不如那些身经百战的花花公子,又会甜言蜜语,又会百般花样。
背后传来翻身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我以为他醒了,一边回头,一边想着怎么解释。
我想吃西红柿?
我想走一走?
过了一会儿,没有动静。
他真的只是翻了个身而已。
我松了口气,忙捏着刀躺回床上,对着脚趾割了一刀,将血挤在床单上。
“够不够呢?”我心里疑惑,又多挤了几滴。
看着血在洁白的床单上染开,我满意地笑了笑,将刀放在枕头下,又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感觉房内很多人,一睁眼,罗鸢大美人和茜茜就凑过来问我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