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是个姑娘家,本来之前说的就是关于那些关于伦理的隐私。
有人调笑,
“这谁家的姑娘,性子如此暴烈?好玩,好玩!”
阿琅直接将桌上的茶壶盖掀开,水淋了一圈,倒在众人的头上,而后,将茶壶狠狠地摔在地上。
阴恻恻地看着一群人。
夏日里的水温不热,没烫着人,只是一帮男子,被个女子淋了,总是丢脸。
有人尖叫,
“你这个歹毒的女人?想要杀人吗?来人啊,杀人啦。”
阿琅跳下桌子,
“是么?我歹毒,可也歹毒不过你们啊,只许你们在这里污言秽语,造谣生事么?”
“要是这里有夜香,我也想拿来浇上一浇,你们不配为人,只配与夜香在一处。”
“脏!”
那粗嘎的男子眼珠滴溜溜地转,有些心虚地捂着脸,想后退。
被阿琅一把拎住,
“你说谁不干净?我看你才是最不干净的,你的那什么狗屁姨母,是侯府的哪一个?”
“你们竟然如此诋毁朝廷命妇的名誉,说!”
“否则,咱们就去见官。”
阿琅的手很是用力,揪着男子的衣领,勒着他的脖子。
男子被憋的面色通红,拼命摇头,“没有,没有,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没有姨母在侯府……”
阿琅揪着他衣领的手没放,一只手去捏他的下巴,怒道,
“说不说?不说嘛?”
“你刚刚不是很能说吗?是谁指使你的?”
“你不说,我就让你永远也无法开口,诋毁朝廷命妇,造谣生事,侮辱死去的一等侯爷。”
“你知道会怎么死吗?不仅仅你死,就是你家人也会死。”
那男子当即吓的血色尽褪,“救命啊,有没有王法拉,杀人啦。”
边上的人吓坏了,没见过一个女子如此的凶悍。
这样下去是要闹出人命的。
有人悄悄去找街上巡逻的兵士,有人小心翼翼开口问道,
“你是何人?为何如此?”
阿琅面带不屑地扫了一圈,
“顾云琅,靖安侯府六姑娘,我敢堂堂正正的报名姓,你们敢吗?”
众人顿时一个后退,真是背后说人,说道人正主面前了。
被捉住的男子手胡乱挥着,大嚎,
“快来看啊,靖安侯府的姑娘杀人啦。”
“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当街行凶啦。她就是顾云琅啊。”
阿琅将人提起,又用力的掼到一旁的桌上。
周围的酒客四处逃窜。
酒铺里一阵鸡飞狗跳。
阿琅脚踩在那人的胸口,喝道,
“说,到底是谁告诉你的,又是谁指使你的……”
酒客们吓的战战兢兢,何曾见过京城的闺秀如此的做派呢?
粗鄙,粗鄙!
真是糟蹋了靖安侯府的好门楣。
真是让京城双姝之一的顾六姑娘,哦,不,顾七姑娘蒙羞啊。
这些人,全然忘记,刚刚是如何兴奋的背后嚼舌根的。
正当大家以为那人真的要被打死时,外头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官府的人来了,快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