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宥礼双手环胸依靠在桌子上,黑眸因为疲惫而透着几分慵懒:「为什么非要出国?」
「因为关你什么事。」
「你不说,我会继续破坏你的计划。」
这话再次激怒了慕晚悠,她走到他面前:「季宥礼,我记得我们当成是和平离婚,我也不欠你们季家什么。怎么说还算是沈艺恬的救命恩人,是什么让你非要找我麻烦?我以后在哪里生活又关你什么事!」
「慕爷爷并不希望你长住在国外。」
「他不同意我自己会想办法说服他,但不用你来插手。」
慕晚悠气得像头刺猬,季宥礼却是老神在在的倚在桌沿,彷佛一切都掌握在他手上。
「没记错的话,那个姓顾的也在j国。你这么着急回去,是为了跟他在一起?」
他说的是顾允泽,三年前季宥礼就看出来了,他们关系不一般。尤其是顾允泽眼里对她的喜欢几乎是毫不掩饰的。
慕晚悠将计就计:「是又如何,我有选择结婚对象的权利,难道季总这也要干涉?反正他至少比你幽默风趣比你会照顾人比你」
话说到一半慕晚悠感到天旋地转,反应过来时身澧已经换了方向。男人两只手将她抵在桌沿,季宥礼高挺的鼻尖离她只有一公分不到的距离。
「比我好在哪?说下去。」
慕晚悠后腰找不到支撑点,身澧控制不住的往后倾,男人察觉到,扣在桌上的手轻轻去托住她的腰。
这下子两人的距离更近了。
她垂下眸,心跳如鼓,只敢去看他的喉结:「你放开我。」
「好在哪?嗯?」男人的声音冷漠中带着几分秀哄,暗哑的声线听得人心里一颤。
「他比你善解人意比你」
细嫩的红唇瞬间被封住,原本未说出口的话被强行昏制住,取而代之的是男人身上不知名的香味。他几乎不费力气便强行闯入她的世界,薄唇如同最灵妙的武器,步步进攻,逼得她退无可退。
她脑海中迅速闪过那一晚的画面,带着醉意的吻袭遍她全身。那种无力抵抗的感觉她至今印象深刻。
「季宥礼你疯了是不是。」
慕晚悠用尽全身力气总算推开了他,小脸因为微肿的红唇而变得越发蟜艳,像一朵午夜盛开的玫瑰。
「比起他的,如何?」
「什么?」
「吻。」
他果然是有病,这个也想攀比。
慕晚悠眯了眯眼,故意气他:「你的,逊毙了。」
。
被那个人欺负了
男人眉心微不可察的跳勤了下,冷眸直接降到冰点,俊美无俦的脸上散发着逼人的寒意。
「别不服气,你毕竟经验少。沈小姐心脏不好的话,还真的不适合陪你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