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京云微笑着自责道,“……也是,我可不缺关心我的人。哎呀我可真缺心眼,忘记了八弟你长得还没恭桶高,让你刷恭桶,真是难为你了。”
“!!!”侏儒身材矮小,身高一向是他自卑的短板,任何人提了都像是在凌迟他的心脏。
过去不少不开眼的人,用他的身高挑衅他,无一不被他先女干后杀,光着身子丢到了大街上,凄惨死去的同时,尊严也全无了。
——所以,路京云,你死定了!
皇太子又如何?到时候被他趁夜摸到床上,压在身下欺辱,看他还敢不敢这般嚣张!
对于侏儒眼底的恨意和狠毒,路京云全部看在眼里。
他手握剧情,对这些人的秉性,早就一清二楚。
挑衅侏儒,他是故意的。
他不怕侏儒摸到他宫里对他下手,就怕侏儒不来,他已经想好要怎么惩罚侏儒了。
被催眠的小皇子10
下午接路知月下学的时候,路京云得知,卫队长萧乾从宫外回来了。
路京云瞬间来了精神。
他先前派萧乾,去寻人给路知月解除催眠术,现在应该有眉目了。
路知月很好学,下了课便迫不及待拿出笔墨写作业,堪称三好学生里的顶流。
路京云却径直握住了他的手腕,“等一等,我找的催眠师来了,让他给你解了催眠术,你再写作业。”
路知月看着课本,恋恋不舍的放下毛笔。
路京云带着路知月,来到了东宫一处偏殿的小室内。
小室里站着一位头发发白的老者,老者长着长长的胡须,一身道袍看起来仙风道骨。
路京云将路知月带到小室里,与老者说了几句,便离开了。
但他不放心,没走远,而是站在小室的隔壁房间里,透过小洞,神不知鬼不觉的观察着小室内的情况。
直白来说,他既是在监视老者,也是在偷师。
这老者是宫浮影的师父,他杀了宫浮影,难免这老者不会心怀报复。
他想学些催眠术,但又不敢靠近老者,生怕不知不觉被他催眠。
他透过小洞,看到老者并未对路知月做什么,反而在规规矩矩的为他解催眠术,暂且放下了心。
他旁观了全程。
路知月昏睡过去又醒来。
听到屋内老者见路知月醒来,如释重负的说催眠术全解了,路京云才踏进屋内。
总的来说,路京云对老者是感激的。
路京云命宫人拿来了一堆宝物,送到老者面前,恭恭敬敬的请他收下。
老者名为段天涯,见状,惭愧的低下头,跪在地上请罪道,“实不相瞒,太子殿下,七殿下身上的催眠术,想必就是我那孽徒宫浮影下的。我为七殿下解术,不过是分内之事,殿下您不怪我,我已经很感激了,哪还敢收您钱财呢?”
“哦?老先生是宫浮影的师父?”路京云装作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模样,笑道,“老先生如此坦诚,实在让孤佩服。宫浮影之罪不是老先生你的错,你既然帮了孤,孤便不会亏待于你,这些小小的心意,老先生你就收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