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来的野鸭,谁会傻了不要?我那同僚立刻把持不住,将他拉到后衙宠幸了一番了。”
路京云:“……”
深吸一口气,他问,“这……不是有碍科举公平吗?”
被催眠的小皇子19
“怎么会呢?”那官员倨傲的笑着,侃侃而谈道,“这些天真的书生,以为用身体贿赂了考官,就万事大吉了,殊不知一旦被开-苞,自此就离不开男人了,到了考场上一直想男人,怎么会有心思写字呢?到时候试卷上写不出一个字,我等倒是想开后门也开不了,所以真正能考得上的,仍旧是有学识的人。在下不才,当年虽然没有考上状元,但在殿试上也是甲等的成绩呢!”
路京云只关心公正与否。
闻言,放下了心。
他握住路知月的手,当即告辞了。
科举的公正性还是有公信力的,他想让路知月通过科举,证明自己的实力,现下看来还是可行的。
等路知月的实力,被所有人认可,就不会再有人轻视他了。
他会为路知月保驾护航,让觊觎他的人计划落空。
路京云为路知月办了一个新的户籍,那些办户籍的官员没有审查,便开具了证明。
童生试开考后,路京云与路知月在宫外租了一个豪宅,住在了宫外。
上朝向来如同儿戏,路京云一口气请了三个月的假期,也没人在意他的缺席。
其他皇子乐得见他不上朝,恨不得将他的太子之位都夺过来,老皇帝也没什么意见,身为皇帝他本人是一点正经事都不愿做的,将路京云的工作分给了其他皇子后,就开心的回到了后宫,与嫔妃们继续卿卿我我了。
路京云如今有钱有闲,坐拥大豪宅,宅子里的奴仆也全都被他催眠,强制他们将时时刻刻搞颜色的想法,从脑海中剔除。
宅子里的工作不多,每日打扫完院子,仆人们用剩余的大把时间读书,文化水平蹭蹭上涨。
可惜的是,路京云只能一下子催眠这么几个人。
他试了很多次,都无法大规模催眠,能小范围的催眠,已经耗尽了他所有心力了。
童生试很快开始了,路京云送路知月去考试。
考前检查的时候,路京云发现全体考生们都要脱掉衣服,进入一个小房间内被几个官员挨个检查。
不少穿得斯文的书生,在进入检查考试作弊的房间后,出来时衣衫不整,双颊泛红,腿像棉花一般发软,在里面被检察人员做了什么,可想而知。
最明显的还是路京云上次在考官署见过的书生,书生进去衣衫整齐,姿势怪异的扶着墙走出来后,浑身的衣服已经破碎不堪,只能勉强蔽体了。
路京云可不敢让路知月去检查。
他稍稍亮了一下身份,便让那些人越过路知月了。
他让路知月拿着备好的东西,进去了考场,然后便在考场外面翘首以盼。
他在外面等得焦急万分,生怕路知月有一丁点闪失。
万一有什么流氓摸进了考场,欺负了他怎么办?
或者,考试要考三天,路知月的身子这么弱,万一考着考着就累死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