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一个将军不信道,“四殿下又不喜欢太子殿下,只相处这么几天,四殿下怎么可能因为太子殿下的离去,就这么伤感呢?”
又有一名副将接话,“是啊!就比如我,对于太子殿下的离去,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但要是殿下走,我一定会难受得哭个三天三夜。”
“闭嘴!”四皇子咬着牙呵止,顿了顿,他语气很轻道:“我没有不喜欢大哥。”
“啊?那你……这意思是喜欢?”那个将军惊讶的张大嘴巴,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那你刚刚……为什么不和太子殿下说呢?”
四皇子摇了摇头,“你不懂。我永远……不会说的。”
说罢,他淡然一笑,转身回了军营。
路京云懒洋洋的躺在马车上,脑袋枕在路知月的腿上,颇有些恋恋不舍,“唉,我还真不舍得离开这里,每日骑骑马,练练射箭,生活多惬意啊!等回去后,又要看见那帮讨厌的家伙。”
路知月轻柔的抱着他的脑袋,忽然弯下腰在他唇上咬了两口。
路京云眨了眨眼,“月儿,你的嘴巴真甜。还有,你的嘴巴的确和我们正常人不一样,像蛇一样温度偏低,尝起来就像甜甜的果冻。”
他说着,略微张了张唇,“我还想吃果冻。”
他示意路知月继续吻他。
路知月抿唇笑得清甜又漂亮。
他将路京云放平躺好,随即整个身子覆了上去,细细密密的吻如同大网,降落在路京云身上的每一处。
过了许久,路京云抱着自己被剥得光秃秃、未着寸缕的身子,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月儿,我只说想吃果冻,没说想被你吃!”
路知月眨了眨眼,随即楚楚可怜的低垂着脑袋,轻声道,“如果、如果哥哥觉得吃亏了,就将我全身吻一遍,把便宜讨回来就好了。”
“……”路京云抬眼瞪了他一下,“月儿,你越来越坏了,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故意装可怜,想要占我便宜呢?”
“哥哥……”路知月咬着下唇,像只小猫儿一样,将脑袋放在路京云肩上蹭了蹭,“你误会了,月儿、月儿没有装可怜……”
马车渐渐行驶到了京城,停留在了香宜院门前。
路京云将萧乾唤了过来。
萧乾很快撩开车帘,恭敬的道:“殿下,属下刚刚已经问过留守在香宜院的侍卫了,那间屋子里的二皇子还没结束,屋内的动静,离得老远都能听见,香宜院里的其他客人被吵得节奏都乱了,一个个败下阵来,自愧不如的逃离了香宜院。此刻的香宜院空无一人,完全变成了二皇子一个人的战场。”
路京云听得目瞪口呆,“哦?这个世界里的渣攻们体力也太好了吧?都过了十日,竟然还没结束!”
他凝眉思索了一番,当即决定将香宜院对面的酒楼包下来。
他倒要看看,体力逆天的二皇子,究竟要做到什么时候才结束!
路京云入住了对面的酒楼,每日饶有兴致的观察着香宜院。
又过了五日,香宜院内的动静,才逐渐消失。
整整十五日!
啧啧,他愿称二皇子为大酆第一猛男!
二皇子没动静后,二皇子守在外面的随从们,自然要进去侍候。
然而,随着随从们鱼贯而入,不消片刻,随从们立刻爆发出了哭天抢地的呐喊声,“不、不好了!二皇子、二皇子他纵欲过度,得马上风了!”
马上风,就是中风瘫痪的意思。
随从们吓得面如土色,七手八脚的将屋内的两人抬出了香宜院,连件衣服都没来得及给二人穿。
“蠢货,管二皇子就够了,这个魅惑二皇子的骚货,你们也抬出来做什么?”一个看着是管事模样的中年男子,气愤的呵斥着随从们,长袖一甩,“把二皇子抬回府,这个贱货就不要管了!哼,要不是他太放荡,勾着咱们二皇子,咱们二皇子会这样口歪眼斜,口吐白沫吗?”
“是是是……”随从们惶恐的点着头,艰难的分开担架上两人的紧密黏连处,将一具白花花的身体,直接丢了下来,然后抬着担架扬长而去。
被丢下的那个,自然是流月枫。
此刻的流月枫,模样要多惨有多惨,白皙无瑕的肌肤上满是青紫,身上沾满了污秽之物。
他的身子被过度开发,显然已经沦为了娼妓都不如的下等货色,双腿怎么也合不拢,仍旧沉浸在欲望之中,不停的流着口水。
路京云忍不住愉悦的勾起了唇。
看着被路人围观,险些再遭毒手的流月枫,路京云笑眯眯的吩咐萧乾,“去,将他带上来,小心照料。”
“哥哥……”路知月黏哒哒的贴上来,捂住路京云的眼睛,不满的咬着牙,“你不准喜欢那个伤风败俗的男人!”
路京云将他的手从眼睛上拿下来,握在手中,勾了勾唇打趣道,“月儿,怎么连这点儿醋你都要吃?”
路知月搂着他脖颈,摁着他吻了好一会儿,才问,“那哥哥为什么救他?”
路京云冷笑了一下,“我哪是救他?我是想快些送他下地狱!”
路知月十分不解。
但路京云没来得及多说,萧乾就过来了,“殿下,流月枫醒了。”
“走,看看去。”路京云拉着路知月的手腕,抬步出了门,来到了流月枫所在的房间门口。
流月枫神情呆滞的躺在床上,双目发直,悲愤又怨恨的咬着牙,不知在想什么。
“流御医,”路京云缓慢的走过去,眉眼间带着关切,“你如今还好么?唉,都怪我二弟不知轻重,弄伤了你。你说说你,我二弟他生性风流,你怎么自甘堕落,跟他滚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