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我们可是领着证的夫妻,妻子帮丈夫解决生理需求那是义务。”薄霖暧昧的在她耳边,低声的说。
温热的呼吸在她耳畔,除了令她发颤外,没有任何用处。
当你无法反抗的时候,你能做什么?
是不是像别人所说的,就去好好享受?
她做不到,整个过程反胃,作呕,没有停止过……有那么一瞬间,她想让他断子绝孙,薄霖将她的软肋捏得紧紧的,“想想你的母亲,想想林家。”
薄霖啊薄霖……
林宛白猩红着眼,再一次感觉到了自己心中的恨。
她狼狈不堪的跌坐在地上干呕,旁边是一滩污渍,薄霖君子彬彬,跟她形成鲜明对比。
“最近这段时间,就呆在这里,没有我的命令,哪里也不许去。”丢下话,漠视的睨了一眼依旧坐在那,神色呆滞,目光灰然的她一眼,迈开步伐,离开。
“薄霖,你在逼我。”
身后,她的声音突然传出来,薄霖转身,看着她说,“我怎么逼你了?”
林宛白拭擦着唇角的痕迹,看着他的目光,让薄霖觉得胸口越发的沉闷,“说说,我怎么逼你了?”
“你自己想。”她唾弃的看了他一眼,把自己稍稍整理一下,从他身边走出去,说了一句话。
“薄霖,你真让我恶心!”
“林宛白!”薄霖叫着她名字。
以前是小白,小白的叫着,多温柔又多情啊……
现在是林宛白,林宛白的唤她,多么的生疏又陌生,“别以为你有多干净似的。”
特别的不舒服,为什么从头到尾都是他在控制着所有的事情?这不公平!
从算计,再到现在的威胁,他特么的除了这些,还会什么?
不会是不是?
整个人突然趴在他的身上,双手抱紧他脖子,将他整个人压下,愤愤的咬上他的耳朵!
是的,咬耳朵。
她气得不行,就只准你自己为所欲为是不是?她就要让他受一点点苦,让他知道,她林宛白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主!
用了多大的力气,她不知道,咬着他的耳朵,血腥味浓烈。
真的狠!
薄霖强压着要把她给拍飞的冲动,看她到底想怎么样,是不是要把他这只耳朵给咬下来?即使咬下来,也就咬下来,他还欠她一个手指呢。
满嘴的血,如同吸血鬼岁刚刚进食。
幽怨,愤恨的盯着他,笑问,“痛吗?”
“林宛白,其实你没有受多大的委屈,不要觉得全世界欠着你一样!”薄霖暗抽着凉气,白色的衬衣领口被鲜血浸染,“贺兵对你什么心思,你心知肚明;还有你那个心怀鬼计的姐姐;你嗜钱如命的父亲;你那个只懂得在别人身上寻找成功的哥哥;哪一个是你应付得了的?为了帮你处理这些人,你想过我做了什么?花费了多少气力吗?”
脖子上如同缠着蔓藤,一点一点收紧,整个人都变得不能呼吸起来。
“你除了这具身子外,还有什么?”他鄙夷又高傲的质问。
她踉跄退后两步……
她还有什么?真的,没有什么。
什么真心实意,什么情感,在这个男人这里根本就一文不值是吧?
“所以,我花巨额的钱,也只是享受了你的身体!至于我们的婚姻,我早就说过,协议,一年期;动心是你自己的事,我从来没有对你承诺过什么!我没有欠你什么,我只是收取我应有的回报。”
一袭话,将所有恩怨都理顺。
是她傻,是她蠢,她笨罢了。
关他什么事?
“解决我的生理需求,就是你的义务;捐献骨髓给欢妮,那是你的责任;别搞得我骗了你什么一样。”
薄霖居高临下的睥睨她一眼。
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说得又有哪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