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出口在里面,也不可能没有一点动静,到时候他们再进去也不迟。
他叫君珩
踩在冰面上,时封能看到上面自已的倒影,这冰看似晶莹剔透,实则影子模糊不清。
他的前方是一袭青袍的神秘青年,有机会一定要去问问那青年的名字,时封在心里想着。
而大道两边依旧是一排穿着盔甲的冰雕人,它们手持坚冰雕刻的长枪,神情肃穆,像是这个宫殿最忠诚的守卫者。
再往里走甚至能看到穿着罗裙的侍女冰雕,脸上的细节也更加生动,忽略那冰一样的皮肤,会给人一种真实的错觉。
说是魔修在宫殿里面,可走进来才发现里面和外面没有很大的区别,不同的点在于宫殿里的冰雕更精细,仿佛是贴着人脸雕刻,每一个都不一样,每一个又都那么逼真。
“嘶!总感觉这里面有种阴冷的气息。”齐桃搓着自已的胳膊,忍不住胡思乱想,这些冰雕真的只是冰雕吗?
“我们现在相当于在一块巨大的冰里,会感到冷很正常。”
“话虽如此,但……”后面的感觉齐桃形容不出来,那种被无数阴冷的视线注视着,四方八面,每个角落都有,可是用神识细探,又什么都没有,仿佛一切都是她产生的错觉。
“放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齐东紧紧握着她的手,宽慰道。
“嗯。”有哥哥在,齐桃还是安心多了。
伍用左看看右看看,朝应天伸手:“大哥,你不拉着我吗?”
“你多少岁了?”应天反问。
“二十八了啊。”
“这么大个人了还会走丢不成?自已走。”
“可是齐桃也不小了。”伍用不解,大家年纪都差不多,为什么他不行。
“哈哈,人家是姑娘,你是糙汉子,拿什么和人家比。”张九玩笑似的嘲笑他。
“张道友,你这话我可不爱听,姑娘怎么了?”齐桃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
“齐姑娘千万别多想,我可没有其它意思,我对厉害的女子向来敬佩。”
“哼,我瞧着你的想法可不少。”
大家有说有笑,倒是冲淡了愁思。
时封知道他们并非神经大条,而是选择以这样的方法释放心中的压力。
面对有可能的死亡威胁,没有人可以做到真正的云淡风轻。
哦,不对!有一个人能,时封的目光瞥向青年高大的背影。
看着青年毫无目地的在宫殿闲逛,后面跟着的修土开始产生不耐。
这家伙该不会是在故意耍他们吧?
一路进来都平安无事,个别人也生出了其它想法。
“我看靠他是行不通了,我自已去找出口。”说罢,那人就离开了,朝着宫殿别的地方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