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纪总名下房产不少,周末,青黛选择留在瑞宸府的家。
她开始逐一了解这五年内的空白。
青黛现自己早换了新号码,手机也是近一两年的新款。通讯录里不是家人朋友,就是写了备注的合作伙伴。
唯独一个来自国外的号码,她很陌生,备注只写了简单的一个“郑”。
她把通话记录翻到底,与这个号码最近保留的一条通话记录在去年年底,往前翻,还能看到几条。
青黛坐在客厅的地毯上,为了排除各种因素,昨天她甚至去做了全身体检,还严刑逼供了周遥宁,得到的结论是她和骆西楼都很健康,不存在什么“独自隐瞒病情、忍痛离婚”的爱恨生死恋剧情。
也是,否则大青黛和骆西楼压根没资本玩命加班。
青黛把号码给了叶泓,“小叶,这个人可能姓郑,和el有过交集吗?”
下午两点,叶泓回了消息,“好的纪总,稍后回复您。”
大约二十分钟后,叶泓来了一页文档,“纪总,您要查的人确实姓郑,是位几年前定居国外的投资人。能找的个人信息不多,目前没现他和el有什么交集。”
青黛回了句好,顺手了两个红包。
“郑”与el没有交集,那就是与她的私交。
青黛支起上半身,打开电脑查询她和骆西楼早期共同创办的daisy。
原来早在五年前,他们离婚的那年,daisy就做了股权分割,一半并入了青黛的el,另一半并入骆西楼的暮光智途。
“……”青黛按着额角出神。
电脑冷光映在青黛脸边,她有点怔。
既不是感情背叛,又不是疾病缠身,难不成真是钱财和权利的纠葛?
怎么可能呢?
青黛盯着陌生的号码,摁了下去。
电话响了许久,对面才终于接起来,是个语气不太好的男人,很轻浮,“…纪总,你知道我这是凌晨几点吗?”
对面叹气,“你得庆幸,我这会儿床上没人。”
青黛没出声,他似乎清醒了点,哼笑道,“往常是我热脸贴冷屁股,怎么今天纪总会主动想起我?”
“难道…你公司快倒了,终于愿意和我合作了?”
青黛问,“你还记得骆西楼吗?”
“骆…”姓郑的男人笑得更大声,“他也不行了?也需要我帮忙吗?”
“我五年前就说过,他那糟糕透顶的狗脾气,迟早会吃亏…”
青黛挂了电话。
第二天,暮光智途一楼。
“你好,骆总的预约。”
前台一抬头,面前是个只化了淡妆的年轻女人,长微卷,穿着简单,上身一件薄款v领蓝色针织衫,下身白色西装长裤,袖口往上挽了一截,利落大方。
她心里一级戒备拉响,警铃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