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眼神波动,“声音相似的人,也是有的。衿儿。”
江衿月眉头舒缓,“可不是。就算跟姜禾的声音像又如何?姜禾哪能跟深鱼大师相提并论。这就好比乞丐女与皇室公主。”
小跟班紧跟附和,“乡下来的没文化的东西,哪能跟我们家月儿比?快别提姜禾那个晦气的了!”
姜禾离场。
走下台。
陆深的视线紧随,直到姜禾的身形没入后台。
阿才感受到傅爷有吩咐,低头,“傅爷?”
傅西沉唇角低勾,附耳淡淡,“找个人,打点一下。就说,我想见一见深鱼。”
阿才一惊。
不是吧傅爷?
您这是要红杏出墙……啊呸!
阿才,“是,傅爷。”
阿才悄咪咪,可千万别被姜禾小姐逮住了。
姜禾小姐不好哄啊。
阿才去的空隙,傅西沉已经抽起了半根烟。
身旁工作人员没看清脸,低声提醒,“先生,我们这里不让抽……啊傅……傅爷?原来是傅爷,抱歉抱歉!”
工作人员吓得赶紧跑。
谁敢劝烟,不要命了,那可是傅爷!
这世上能从傅西沉薄唇抽开烟蒂的人。
只有姜禾。
没一会儿,娇软人儿身上的香味弥漫。
一股淡淡的。
傅西沉抬眼,眸子噙笑,“这么快?”
姜禾皱眉。
她看了眼身旁讪讪的阿才。
有种被捉奸的感觉。
“你们心虚什么?”
她才刚上台弹了一首钢琴曲的时间。
难不成瞒着她干坏事儿了?
阿才连忙,“没、没有!傅爷绝对没有想背着您找深鱼大师的念……”
念头还没来得及说。
一记男人的眼神扫了过来。
姜禾挑眉。
“你找深鱼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