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桉僵持着,反思与自我反思。
“牵手都这么敏感。”钟严压低声音,嘴唇埋到他鬓角的头发丝里,“等做的时候,你怎么办?”
“……!!!”
时桉彻底挣脱,憋了个大红脸,哄半天也不理,气成河豚,圆滚滚轻飘飘的,硬要保持距离。
南方偏僻的乡镇,没太多像样的餐厅,钟严把人领到老乡家,吃了顿简单家常菜
晚饭过后,即将暮色的天。
两人沿河散步,看夕阳落幕,听风的声音。习惯了匆忙,来到这里,难得惬意。
钟严带他来亭边歇脚,坐了五分钟,时桉偷看了他八百次。
钟严目视前方,向河里丢石子,“说。”
“八年前,为什么去gay吧?”
“想证明自己是不是同性恋。”
时桉:“这种事还用证明?”
“我妈非撮合我跟一个女孩,但我不心动,也不想结婚。”
“陈老师吗?”时桉说。
钟严转头,“你怎么知道?”
“听八卦来的。”
钟严侧头,“当真了?难受了?”
时桉:“当时挺难受的。”
钟严:“怎么想开的?”
“没想开,找陈老师证实了。”
钟严不爽,“你找她不找我?”
“谁会想找渣男证实。”
钟严:“……”
这坎儿是过不去了。
钟严合理怀疑,“你推开我,说‘请自重’那晚,就因为这个?”
时桉默认,回忆起来还挺蠢。
“以后有任何疑问,都来找我。”钟严认真说:“别让自己受委屈,明白?”
时桉点头,喜欢坦诚的关系。
钟严转而问:“你呢,当年怎么被前男友甩了?”
“啊?”时桉眼神乱飘,“没、没被甩啊。”
“装什么傻,在卫生间,把我认成前男友。”钟严越想越窝火,“又搂又抱,赖我身上不走。”
“就是你不要我了。”
从始至终,时桉只认可照片上的钟严,和他网恋的是钟严,要见面的也是钟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