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很。这小鸽子还真是按书长的。男人瞪了瞪眼,终于还是把不服咽了下去。“那现在怎么办?”
“退烧药都吐出来了,吃点东西再重新吃药吧。”
医生说的简单,这小鸽子却难喂的很。叶如歌烧的不辨日夜,胃里也难受,眼睛都不愿意睁,何况是吃东西。
一叫醒她就哭,饭塞进嘴里都不嚼,看她哭成这副鬼样子,gav只得从背包里拿出压缩饼干来。“那吃口饼干,吃口饼干就吃药好不好?饼干抗饿,吃一口就行。”
叶如歌终于愿意咬了一口饼干,男人又好说歹说哄着喝了几口水下去,然后重新喂了药。叶如歌得偿所愿能闭上眼睛继续睡过去。
医生看着这一幕直叹气。这年轻男人心挺诚的,但真是不会照顾人,女孩跟着他也是受罪。
于是浸了一条凉毛巾拿来,放在了叶如歌的额头上。
“这是做什么?”gav睁着他那双警惕的眼睛问。
“物理降温,病人会好受一些。”医生解释道。
“那刚才你怎么不说?”俊脸冷得像挂了霜一样。
医生没说话,心底暗暗腹诽。谁能想到你连这都不知道。环顾四周,又从沙发上拿了个小狗样的抱枕放在女孩手里。“她抱着睡,会舒服一些。”
?
???
gav看着那条柴犬样的抱枕,我在这里,还要抱狗做什么。他抬手就要把抱枕拿起来丢掉。
女孩却感受到手里柔软的触感,翻身侧着抱住,把头在柔软的抱枕上蹭了蹭,“妈妈”她呢喃着。
妈妈。无论在什么时候,柔软温暖的东西,总让人想起妈妈。
靠。gav无奈地看着那只被女孩紧紧抱着的狗。她翻身侧睡,额头上的毛巾又掉了。
见他不再说话,医生转身离去。这边男人捡起枕头上掉落的毛巾,用手轻轻扶着,再次按在了她的额头。
她侧身抱着狗,他便一直用手扶着毛巾。微凉潮湿的触感传到她的额头,也传到他的手心。
待毛巾逐渐变暖,他便去重新用冷水打湿,再放回她的额头。
女孩睡的并不安稳。不停翻身,还一直咳嗽。恍惚间总有一个微凉的东西在自己的额头。咳起来的时候他把她拉到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别呛死了。他想。
他望了望窗外。原本打算今天回去的,现在看来是别想了。这鸽子弱的很,病成这样哪里受得了车马劳顿。
他忙了一天,换毛巾拍背,喂水劝吃饭,定时喂药。他早就忘了要找她算账的事情。看着她苍白却又带着烧红的一张脸只是想,怪我。
都怪我。忘了小鸽子不禁吓,一吓就能病成这样。
下午的时候叶如歌终于退了烧,被他叫起来吃了点东西下去。叶如歌整个人烧的都有点迷糊,脑子好像不会转一样,蜷在他的怀里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