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个月给的钱,只够家用,刚开始还能买几包烟,后来日子长了,她算的越发精确,正正好好一包烟一杯酒都买不了。
gav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叶如歌,你太过分了!”他终于黑了脸色。
叶如歌撅嘴看了看他,依旧笑靥如花:“那你可以拿买菜的钱去买烟啊。别给我准备菜了,别买燕窝了,也别买阿胶了,饿着我算了。”
说罢笑盈盈下车,昂首挺胸去上她的课。
gav气的一脚油门在市区飙了起来,收了交警不少罚单,把最后一条烟的钱都赔进去了。
于是不可一世的冷脸杀手黑着脸在家坐了一天,晚上继续黑着脸去买了酥香的鸡柳接她下班。
从此戒酒戒烟。
哎。
折戟沉沙啊。丢人啊。现眼啊。
那段日子,在这个gav瞧不上的破小区里,阳台上总有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临窗哀叹。
而且还得看着时间叹,不能耽误了做饭。
但是他很快就忘记叹息了。
因为如歌怀孕了。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gav一下站了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浑身每块肌肉都紧绷的备战状态。
“你,你你你,可以吗?”他紧张地望着依旧单薄纤弱的如歌。
“我不可以,你可以?”如歌平静地开始不带脏字骂人。
“不,我不是说功能上。”gav平生第一次知道什么叫语无伦次。
“不行。你受不了这个罪。他们都说特别疼,你一疼就哭。”他想了想,似是很笃定。
如歌挑高了眉毛问他:“那怎么办呢?做人流也疼。”
对啊,好像是的。好像没有办法不疼。
gav呆了。垂手站着,一具身体简直不知道往哪里放。
“所以你说,是不是怪你?”叶如歌循循善诱。
是的,是的,确实是怪我。当年在国,想要孩子的也是我。
那十个月,叶如歌乖巧地作上了天。
她本来就爱哭,怀孕的时候激素波动,更是两天一小哭,三天一大哭。哭的他手足无措,恨不得把整个世界都打散给她在怀里抱着。
半夜两点,她望着他眼泪汪汪。“我想吃糖葫芦。”
好好好。他知道,想吃什么是必须要吃到的。于是打开手机搜这个点还有没有店卖。
“我想吃你做的。”她委屈的像是三天没吃饭。
于是他套上衣服准备下床。吩咐却又接着来了:“不要放糖,我想吃椰奶味儿的。”
苍天啊,大地啊,观音菩萨啊。
首先,糖葫芦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