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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愣神的时候,我在问我自己。

为什么要比刘队快?

我的目的只是在实习表上留下名字的话,就已经达到了啊。

难道说,我在内心深处,其实是嫉妒贝成山与刘仪明的裙带关系的吗?

我控制不住地举起我的手机,在破旧的案件上依次按下汪时瑞父亲的电话号码,‘滴滴’‘滴滴’的清响盖过了鸟叫,盖过水流。

按下绿色的电话图标时,我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

对面的铃声是时下最流行的张靓颖的歌。

第37秒时,我的手正准备挂断电话,就看到屏幕上亮起了绿色。

“喂?”

说话的人是一个女生。

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我立刻一手抓住手机,一手不顾寒冷握住河边结冰的铁栏杆:“汪……”

话还没说完,对面的人立刻打断了我:“不要叫我那个名字!”

她的声音在那个瞬间变得沙哑,歇斯底里般的怒吼冲出了电话小小的屏幕钻入了我的耳蜗,它好像一双无形的手直直地捏住了我的心脏!

之后,电话被挂断了。

我与汉南河水无言对立,我忽然觉得,我怀疑自己不该感性用事,就好像在内心深处为自己设下了防线。

越来越多的线索指向两年前的那起校园暴力事件,张潇然的死可能真的不是自杀,汪时瑞的伤口也可能不是被单纯的报复。

意识到这点起,我确实就在怀疑刘仪明和贝成山了。

为何刘仪明要在笔记本上写贝成山的名字?又为何要在贝成山的旁边写下青岛的地名?为何不能光明正大地查这起案件?

我快速清理好自己杂乱的思绪,抓起手机,向对面的号码编辑了一条短信。

‘许锐,我想了解张潇然的事情,如果你愿意让一切故事浮出水面,请在明天上午九点时,来西郊的西咖啡店。’

我对许锐的出现并不抱太大的希望。

但我总感觉,她一定会来,并且一定会告诉我想知道的东西。

果不其然,第二天上午九点半时,我在人群中一眼就认出了那个戴着鸭舌帽的女生。

她已经不再像两年前一样是短发了,她的头发刚好落肩,我明白,这样做是为了刚好的长度遮挡住她下颌上的丑陋伤疤。

她坐在我的对面,眼里也已经没有了那张证件照上的懦弱,反而在锐利之下透露着一股莫名其妙的兴奋。

许锐没有脱下帽子,反而拽低了些,她遮住自己的眼睛,缓缓开口:“未来的警察小姐,你找到我了。”

没有昨日下午在河边的尖叫,没有愤怒的不语,没有那日激动的冷嘲热讽。

许锐露出了和北川如出一辙的神秘笑容:“这下你查到哪里了?贝成山与明辉的关系?潇潇的死因?还是说,你只是用私权,查了我的档案?”

我深呼吸一口气,没有理会她的挑拨。

见我久不说话,她皱起眉来,拿起书包作势要走。

我淡淡抬眼看她,故作轻松地朝椅背上靠去,平稳地端起桌面上的咖啡杯,丝毫没有想要挽留的姿态反而引起了许锐的注意。

她果真将手又从书包上放了下来,转身面对我:“你想说什么?”

“许锐,我虽然只是一个学生,但是你也不要小瞧了警校的人。”我透过她的眼镜框强行与她对视,“我能查到被记录下来的真实,尽管你们有时候并不认可这种真实,但它却又是必须存在的。”

“哪怕这样的真实不是真实?”许锐笑起来。

“不,对于我们而言,记录下的一定是真实。作为观众,每个人的角度都是不同的,一个事实自然不能从一个人的角度去解答。我明白你对这样的事实抱有怀疑并不屑一顾,但你若想更改既定的事实,必须拿出足以推翻它的证据。”我放下咖啡杯。

“就像,”我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纸,面朝着许锐的方向打开,“你们想让我证明张潇然的死不在1月8日,就得拿出12月时,她受伤的证据。”

纸条上写着的,是一个日期——

2005年12月13日。

这天,是汪时瑞住院的日期,我昨日回复完汪时瑞短信后回到了公安局,借口想要学习如何写档案记录,科员大姐见我没再把注意力放在居民个人信息上便放松了警惕。

我从2006年1月往前逐日翻看,终于在2005年12月20日的一次记录中,找到了汪时瑞的父亲报警称汪时瑞受到严重故意伤害的记录。

记录中写道,汪时瑞于12月13日晚23点左右住院观察。

由此,我才敢大胆地推测,张潇然的死亡日期,恐怕就是在这个时间段附近。

许锐的表情在看到我的纸条时一下变得僵硬起来,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好像是回忆起了恐怖的过往,我有些担心强烈的刺激会使她受不了,于是立刻收起了纸条。

她见视野中的障碍被清除,立刻抓住了我的前臂,红血丝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她的眼眶:“你还查到了什么?”

我被她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我注意到,她的那双眼睛里充斥着的并不是名为恐惧的东西,而是一种极度的兴奋,好像是亲眼看到了某部大型连续剧的结局,她克制地压着上扬的嘴角,再次问了我一遍:“你还想到了什么?”

我本想将我的推测作为我进一步沟通的王牌保留下去,却在此时被她这般令人胆战的目光引出了口:

“贝成山与明辉,曾经有不正当关系。”

2008年·入局

许锐听完我的猜测,冷哼了一声,便靠在椅背上盯着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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