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心破碎了。
提问,你[哔哔哔——]到一半,结果发现你前任白月光留给你的[遗物][哔哔哔——]成为这场paly的一环了,你心灵最后的小纯洁没有了,你该怎么做?
我的选择是:“你们为什么都觉得那是我的白月光呢?”
——yes,从源头上掐灭这场paly的可能性。
我悠哉悠哉地靠近傅深,在他愈发恐怖的笑容中,抬起双手,用两根食指加深了这个笑容,顺手打开旁边的玻璃胶囊,随机抓取一枚幸运皮囊,“不得不说,你用心了。”
“但是呀,全知全能的傅深呀,你怎么会不知道,我真正爱着的是谁?”我笑着说道,“我的最爱,难道还表现的不够吗?”
“是谁呢?阿黎,人心是这个世界上最反复无常的东西,即使是我,也无从了解人类的内心想法,”傅深的目光越过我,恶狠狠地定在了唐秋身上,“阿黎不会是要告诉我,你最爱的是那个小家伙吧?的确,很可爱。”
“当然不是他啦,”我惊讶道,“你怎么会觉得是他呢?”我捧住他的脸,不顾身后唐秋满脸受伤的表情,靠近傅深,“是我啦,我最爱我自己啦,看来是我做的太好了呢,”我苦恼道,“连你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呢!”
“他是怎么死的?”傅深乐意之至地配合我。
我也继续笑着道:“他啊,是被我杀死的。”
“就像——”
“这样!”
我用力拽下已经被我砸出了个洞了的机械壁,将其丢向傅深,傅深满头是血,笑的骨头都露出来了,而我抓住了机会:“斑比,打开直播。”
“好的,姐姐。”
傅深略有惊讶地看向身后,那里,被我坼裂的墙壁下,探出了一颗熟悉的脑袋,我口中的斑比,他们眼中的班纳特的脑袋。
有地图就是好用呢!
裴因沉着脸绑着腰上的裹腰带走出门,孩子的成长速度太快,不过几个月的功夫,就要和寻常oga怀胎六月的肚子差不多大了。
“殿下您醒了?”
“现在的情况?”
“听说上将和元家正在调停会商议该怎么对付反叛军……”见裴因好端端地冲出来了,柏诽悬着的心猛的一跳,说不上来是更期待皇太子就这么一睡不醒了还是为他醒来而高兴,但还是为裴因担任了解说的工作。
裴因只听了半句,就要往会议室走,柏诽自然不会不自量力,自觉地跟在裴因的身后,说道:“殿下殿下,您其实不用这么着急,帝后已经代替您进入会议室了——”
但裴因好像已经听不进什么话了。
柏诽努力跟上马速全开的皇太子,费劲地喘气,却只能看到裴因的背影打开会议室的大门,他卸力地推开大门,坐在角落之中。
这次的回忆是秘密召开的,没几个人知道。
所以会议室内加上他只有六个人。
元家家主元淮,姬停也上将,帝国的帝后,帝国的皇太子裴因,还有柏诽自己,神殿那边没有实权,直接被排除在外面了。得知元黎上了反叛军的飞船后,同样恢复不久了的姬停也首先提出解决方案:“最先进的打击技术无法攻击到即将进入虫洞的反叛军,但机会难得,这是反叛军的大本营,我们可以派几架飞船和机甲带上弹药与反叛军同归于尽。”
几方各执一派,元家自然无理由无条件站元黎:
“我想,上将是不是还没有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