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当你在他俩之间这么纠结的时候,你的心已经帮你做好了选择。”
方添韵一脸茫然:“那你点拨我一下,我选择的是谁?”
“这还用问,当然是聂瞻啦!”
“你哪里看出来我选他了?”
赵曼有理有据道:“如果你心疼沈司珩,为他打抱不平,你早就跟聂瞻一刀两断,还用在这儿花着聂瞻的钱,请我吃最贵的,又送我新衣服。你这分明是对男朋友耍性子,期待着他上门哄你开心嘛。”
“我才没有!”方添韵塞进嘴里一大块蟹肉,嚼得咯吱响,“我只是想冷静一段时间,考虑我和他之间的问题。”
“哦,”赵曼用口型拆穿她:“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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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曼忽然想到,逛街和吃饭这几个小时,聂瞻居然没有打进来电话询问女朋友的情况。
正常来说,不是早该坐不住,急得在女朋友面前表现,求得原谅吗?
“你们这次吵架那么严重,都到了互相不联系的地步了?”
“他凌晨时候打过电话,”方添韵咬一口被芝士包裹的蜗牛肉,瞥一眼没有任何动静的手机,“可能觉得我脾气太大,没耐心了。”
“没耐心还能追你那么久,”赵曼干笑两声,“你当真要跟聂总分手啊?”
“不知道,”方添韵一想到这个人心就乱成一团。
作为过来人,赵曼经验老到地提醒:“我跟你说,最伤感情的方式就是冷战,哪怕两人和好了,不解决存在的问题,它依然是一个定时炸弹。”
“我当然知道,我和沈司珩当初就是因为冷战和不解决问题才越走越远的。”
重点是问题出在聂瞻身上,能怎么解决?该用什么办法解决呢?
难不成让他去看守所待几天,偿还沈司珩被算计入狱的债?
还是说,他去跟沈司珩道歉?
但这两个男人都不是善茬,一旦窗户纸戳破,以沈司珩不吃亏的性格来讲,保不齐又是一顿拳脚问候。
就像上次她昏倒住院,两人大打出手那样。
那是她最不愿看到的结果。
“那你……”
方添韵打断她的话,“咱们先吃饭吧,下午还有工作要忙。”
“行吧,”赵曼适可而止,不再问。
她依旧开着拉风的布加迪跑车在市中心招摇,只不过这次把顶篷合上了,听不见外头的搭讪声。
当初为了离聂瞻的天盛集团近一点,新公司地址就选在了附近,开车不超十分钟就到了。
没闹别扭前,他们经常约着去周边餐厅吃饭,今天一个电话没打,想来是不会到公司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