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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1页)

她几乎是从床上滚下来的,好不容易勉强站稳,她扶着墙过去开了门。

她看到吴锡站在门口,满脸焦急,额头上有汗滑落。在看到薛戴笠的一瞬间,他如释重负的同时,眼神里又有一些怨恨。

“抱歉。”薛戴笠哑着嗓子说。

吴锡拉住她,用手探她的额头:“好烫你一定是被我传染了。”

吴锡把薛戴笠半揽进怀里,准备把她扶回床上。

门铃突然响了。

吴锡顿了一下,又揽着薛戴笠继续走。

薛戴笠推他:“你去开门吧,我没事。我去洗漱一下。”

“你”吴锡似乎想反对,但忍了回去。他转而把薛戴笠扶坐在床沿上,“那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吴锡出了卧室,薛戴笠又自己撑着起来去厕所洗漱。实在没什么力气,她拿着牙刷随便糊弄了几下就把泡沫吐了漱口。把毛巾从架子上拿下来的时候吴锡进来了:“怎么不等我?”

薛戴笠几乎没有见过吴锡这样焦急又严厉的样子。她觉得自己在房里昏睡没有反应可能吓坏了他,心里有歉意,软着声音说:“我没什么事。是谁来了?”

“我打电话叫了开锁的师傅。他来晚了。”吴锡僵硬的说。

“那还好我及时醒了,省了开锁的钱。”薛戴笠想缓和一下吴锡的情绪,撑着精神跟他打趣。

“你不让我睡客房的话连师傅上门的钱也可以省了。”吴锡的眼眶一下就红了,语速变得急促,“让我搬回来吧。换别的方式惩罚我可以吗?我不想再这样,我会受不了的。”

“不会再这样。我以后不锁门了。”薛戴笠擦完脸,看到吴锡的表情,心里紧了一下,随即故作轻松的调笑他,“怎么一下变得这么爱哭?”

吴锡接过薛戴笠手里用完了的毛巾,洗干净挂回了毛巾架上。

“我没哭。”他垂着眼睛说。

薛戴笠洗漱完回床上坐了一会儿,吴锡端了做好的南瓜粥过来给她喝。她正要接过碗,刚侧着身在她床边坐下的吴锡就像坐到钢刺一样弹了起来。

的亏碗里的粥煮得够稠才没撒出来。

薛戴笠抬起眼皮:“痛成这样昨天还一直喊着要加?”

吴锡咬着牙,慢吞吞地重新坐了下来:“不怎么痛。”他挺着腰,尽量的把承重的地方放在大腿上,“只是不小心忘了。”

要是换了平时,薛戴笠大概会要求亲自上手帮忙检查吴锡的情况。但她此时有心无力,多说几句话都觉得费劲,所以她只是接过了吴锡手里的碗,没有继续延伸话题。

她把碗端到面前,捏着勺子搅了一下浓稠的南瓜粥,香甜的气息扑进她的鼻孔,随着呼吸进入肺腑。

薛戴笠的手就滞住了。

那甜腻的味道有如实质,她感觉自己的鼻腔和胸口都被这气味粘得黏黏糊糊。她憋着气忍耐了两秒,才压下反胃的感觉。

薛戴笠闭上眼,视死如归地把勺子往自己嘴里塞,第一口刚咽下去就忍不住干呕一声。

“慢点吃,不要这么急。”吴锡手忙脚乱的抽了卫生纸帮薛戴笠擦嘴。

“我我过会再吃吧。”薛戴笠把碗放回吴锡的手里。

她感觉自己一口都喝不下,一次次的把碗推开,吴锡又把碗端回她面前。推拒了几次之后,她觉得心烦就拿被子蒙在头上不理吴锡。迷迷糊糊的过了一会,她把被子掀开想看吴锡走了没,就看到吴锡捧着碗在床边急得打转。

最后薛戴笠还是撑起来勉强吃了半碗。

吴锡把药也给她拿过来,她吃完药躺回床上,好像又变回了那种被压在山下的感觉,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她又开始朦朦胧胧的做了许多梦,一会儿是袁鸣和一条傻狗谈恋爱,赵瀚文在旁边看着他们咬手绢。一会儿是自己和室友一起上战场打仗,她失足踩上一个捕兽夹,室友二话不说丢下她独自逃跑。一会儿又是吴锡浑身上下只穿着那条粉色围裙搔首弄姿地做家务,咬着嘴唇不停地勾引她。

薛戴笠有时候能醒来一会儿,会看到吴锡坐在她的床边垂着头做题。她明明一点动静都没发出来,吴锡的视线也会马上转过来,发现她醒了这件事。然后吴锡就会把水端给她喝,再和她说几句话。

但她撑不起多少精神,很快又会睡过去。每次重新闭眼,薛戴笠都努力想回到吴锡穿围裙的那个梦里。

可惜没有。

太可惜了,早知道就不醒了。

直到吃完晚饭,薛戴笠才感觉身体轻松一些,体温也降了下来。

她回到床上,看了会儿书,吴锡洗完碗进来了。

“去书房学习吧。不用守着我了。”薛戴笠跟吴锡说,“在这写字也不方便。”

吴锡不肯走,犹犹豫豫的开口:“我今晚可以搬回来了吗?”

“不行。”薛戴笠的视线落回书上。

吴锡还是没走,他挪到床边:“刚才你不是说躺了一天身上都痛了吗?我帮你按一下吧。”

薛戴笠抬起眼皮看了吴锡一眼:“可以啊。”

她把书放到床头柜上,掀开被子趴在床上,享受起吴锡的按摩服务。

这不是吴锡第一次为薛戴笠提供这项服务。薛戴笠感觉,吴锡比之前熟练了不少,没按几下让就她忍不住惬意地眯起眼睛,又开始昏昏欲睡。

“我表现得好不好?”吴锡轻声问。

“挺好的”薛戴笠呼着气回答他。

“你还生我的气吗?”吴锡接着问。

“嗯”

薛戴笠被按得舒服得不行,“嗯”出了一串气泡音。她做出认真思考的样子,一个音节被她拉得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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