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番折腾后,苦逼的赵策英无奈地将人送回了镇国公府,又自个儿回了禹王府逮了个大夫替卫姒解了药性,这才长舒一口气。
卫姒醒来时,发觉自己一点事儿没有。
她自然知道是赵策英送她回来的,她当时尚有理智,只是动作略微不太受自己控制。
本以为落到赵策英那饿狼手里,是绝计不会有好下场的——不说几日下不来床,至少也会被折腾得腰酸背痛吧。
不料赵策英一副正人君子做派,竟然没动她?
卫姒摸了摸下巴,想起从前和赵策英在禹州时这人也是守礼斯文,不越雷池一步。
越想越奇怪,按照赵策英那个占有欲强的要死的性子,会这么平和吗?
突然灵光一闪,卫姒狐疑地想到——赵策英不会是寡人有疾吧!
寡人有疾,俗称不行。
大概是因为心里一直思考着这个可能,卫姒在赵策英给她拿醒酒汤时脱口而出。
“赵策英,你是不是不行?”
还在拿汤碗的赵策英:……
他动作一僵,手中汤碗落到地上碎成渣也不在意,反而挑起一抹邪性的笑,对着卫姒的红唇便吻了过去。
待吻停歇,卫姒已然气喘吁吁,赵策英轻啄着她被滋润得越发妍丽的唇,声音哑的要命,“如何?”
卫姒为自己的口无遮拦付出了代价,忙不迭的道,“我胡说的,你当我发酒疯好了!”
“这可不兴胡说啊姒儿。”
又是一个缠绵窒息的吻。
卫姒被亲的晕晕乎乎,脑中却不服气地想,那处反应大成那样还不动她,说他行谁信?
不知道已经在卫姒心里彻底被打上“不行”标签的赵策英体贴的替卫姒扯了扯被子,这才悄悄从镇国公府后门出去。
他又怎么会知道,自己顾虑着心上人名声的君子行为,却被卫姒打成寡人有疾,实在是……
他们这边还算气氛缠绵暧昧,计划失败的兖王府,那就是一番雷霆之怒。
“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如今不知道那卫姒被何人捡了便宜,若是邕王,你我一家人就等死吧!”
暴怒的兖王一巴掌打在大儿子脸上,瞬间,鲜血就从嘴角流出来。
一张清秀俊郎的脸也迅速红肿。
兖王妃扑上前,哭着求情,“都是妾身的错,王爷不要怪罪安儿,要打要罚,妾身都认了!”
自家王妃如此,兖王再发作不下去。
他虽然性子暴躁,却是个爱护妻子的,方才打儿子那一巴掌,也不过是气急,如今王妃说出这话,他有再大的火气也不得不暂时按下。
另一边,邕王府气氛沉凝。
“兖王那莽夫,算计得如此明显!若是坏了计划,本王必定饶不了他!”
向来沉稳的邕王也忍不住怪罪起猪队友来。
本来嘛,卫姒已然上了他们的船,如今这一闹,不知会不会将这位镇国公推向禹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