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不明白他所说的意思,喃喃道:“什么啊?”
……
君芩默咬着唇,快要哭出来了,不满地控诉着:“手好酸……”
水清漓轻轻地抚摸上君芩默的脸颊,温柔的哄着女孩:“乖,阿默,很快就好了。”
……
等到结束后,君芩默的脸已经红到极致,仿佛能滴出血来。
她整个人软软地依偎在水清漓的怀中,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他抱着自己前往旁边的里间。
水清漓温柔地握住君芩默的小手,仔细地清洗着,并轻柔地按摩着,耐心地询问:“阿默,手还酸吗?”
“你别跟我说话!”
君芩默看似是生气地回答,实则是娇嗔地抱怨,水清漓这种方法到底是在折磨谁啊,还不如直接……
她想着想着就在他的怀里沉沉地睡去,都忘记有正事要与他商量了。
水清漓察觉到君芩默的脑袋悄无声息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他就明白她是睡着了。
他失笑,没想到他家夫人的体力会是这般不济。
君芩默的体力在众多女孩(仙子)中确实是够强够好的,偏偏在床笫之事上,男女体力悬殊,她能抵得过水清漓这个腹黑大灰狼吗?
随后,水清漓为君芩默换上新的衣物,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回自己的大床,轻轻放下并为她盖上凉被。
做完这一切,他才给自己随意换上一件新的里衣和外衣。
接着,他静静地坐在床边,开始思考起要如何安排与策划他们的婚礼。
其实他的脑海里已经构建出三个主题,分别是森林公园、海底婚礼和江南小镇的中式。
至于他为什么会选这三个主题,恐怕只有当事者才知道。
……
云渡庄园。
凉衪在容玺与容渟办完解开王族秘密的事情之后,他就亲自盯着仙境的变化。
他比谁都清楚那些变化是宗济调遣他手下来捣乱的,目的是想引他现身。
当年的宗济确实在千洛栀的法阵下而殒命了,只不过当年的宗济是叫“宗霁”。
“容渟。”
凉衪一呼唤,容渟就立马出现了,他没有行礼,反而是随和道:“王,怎么了?”
其实容渟和容玺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他们和凉衪的相处是很放松与随和,也没有很多的规矩,就如同结拜的兄弟一样。
“王族试会定在下个月,你觉得谁会出现?”
凉衪的语气虽是疑问,却能听出笃定的意思。
容渟一下子听出话外之意,瞳孔都震惊了,“王是说当年与穆子蔺他们交手的那几个没死?”
“明面是死亡,实际是金蝉脱壳,恐怕阿千培养出来的穆子蔺他们早早察觉到,不然以天道的狗性子是怎么会压制无名小卒多年,不让他们去救小月亮和他。”
凉衪的解释让容渟了然这一切的真相,他们跟随他多年,又着手调查如此久,怎会不懂其中的深意呢。
只是他们家小帝女恐怕会难过了,这场棋局必然会牺牲许多的生命以及他们。
“王,需要我去确保王族试会的顺利进行吗?”
对于容渟的提议,凉衪思考片刻后,回答:“暂时不用。”
容渟皱起眉头,有些不解地问:“王,那你的打算是?”
凉衪没有忽视容渟的困惑,语气沉重地说:“当天,我需要你隐身去保护小月亮和他。”
听到这里,容渟瞬间明白凉衪的意思,“是有变故了吗?”
“阿千曾在小月亮的元神留下自己的一缕意识,想来小月亮涅盘之时,那缕意识化为了月光。
如今阿千怕是已经把自己的眼睛换给小月亮,如果她的身份还没有暴露的话,我想是阿千愧疚于小月亮,用了自己的那缕意识作为代价,帮她暂且隐瞒住一时。”
怪不得千洛栀和凉衪是夫妻呢?了解彼此的心简直是堪比复制粘贴。
若是如此,整盘棋局的进程会快一步,他们的小帝女也会提前恢复记忆。
到时候,他们恐怕拦不住她,她定会强行吸收那两块晶骨,如同帝女一样牺牲自己来守住大局。
他们绝不能让当年的事情再上演一遍!
……
与此同时,宗济这边自是现同样的情况,他把玩着手中的珠锁链,很多人都不知道中间最大的那块是千洛栀的手指骨头。
“你们果然是为她安排了好的出路。”
他轻声地说出这句话,眼眸中的病态更显得疯狂。
一旁目睹全程的禾野,小心翼翼地出声:“宗主,您没事吧?”
宗济摆摆手,收起他的变化,毫无感情地质问:“让你们做的事情,办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