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昭如抢着说:“我想偷偷给江涟办一个婚礼,不想让他知道,想让您帮一下我。”
原本以为她会再三犹豫,没想到莱普亚一口就应下了,连训练都不进行了,直接翻越栅栏就出来:“走吧,去我那里,别人都进不来。”
于是一行人就并肩往一个蒙古包走,边走边聊,最终达成了共识。
此时已经许久没有见到媳妇的呼延屠耆开始了反抗:“大单于,能不能管管你家的那位啊!”
“又怎么了?”江涟笑笑,不明所以。
呼延屠耆一屁股坐下:“我都三天没有见到我媳妇了!三天!你知道我和我的孩子怎么度过这个漫长的三天吗?”
江涟笑:“这关昭如什么事情?”
呼延屠耆抬手用力一拍桌子:“是不关他的事情,但是!你能不能改改军营里面的闲人免进吗?我都不能亲自去找她,连做三天饭,她一面都不露,就只是叫人拿进去!”
“闲人免进是常事,您又不是军队里面的人,只是一个挂着贤王的名号,一个管账单的。”江涟豪不留情地告诉了他实情。
这话让呼延屠耆语塞,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半天,最后呼延屠耆坐下:“能不能给我一个通行令啊,让我进去看看也行啊。”
江涟微笑,说:“抱歉,没有先例。”
呼延屠耆就光光和他在这里坐着。
与此同时,呼延鹤被徒善卿赶出来,也来投奔江涟,三兄弟就这么很平和的坐在一起。
也不知道干点什么,江涟就说:“大哥,你做饭给我们吃吧,我们还没有吃过你做的饭呢。”
“对啊,让我们也尝试一下。”
在两个弟弟的萌眼攻势下,呼延屠耆答应下来。
虽然现在才刚刚入秋不久,但是秋风吹得却比往年都要凉爽,以至于有了一种冷得有些刺骨的感觉。
司马昭如跟着江涟在这里已经半个月了,这半个月里。两个人可谓是相敬如宾,一起吃完饭之后就洗洗睡了,亲了亲脸蛋就互道晚安相拥而眠。
江涟也不知道哪一步出现了差错,奈何每天那么多的事务压在身上,想要进行细致观察都做不了。
“他们是妯娌,每天待在一起也正常。”呼延鹤道出实情。
“对对,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江涟靠着椅子。
呼延鹤一字一句的说,十分铿锵有力:“我!家!一!个!人!都!没!有!了!”呼延鹤的三个孩子每天跟着徒善卿出门,一天到晚才能看见人,每天一回去看到家里空无一人,弯着的腰终于还是断了。
在外面累,回到家就更累了。
江涟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准备在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问问,但是在今天晚上吃饭的时间他就破了大防,司马昭如没有回来!
江涟一个人独守空房,直到很晚很晚才看见人,江涟见他进来连忙拥上去:“昭如,是不是我那里做的不够好,你跟我说说好不好?”
司马昭如一脸疑惑:“说什么?我累了,现在想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