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受。”
竺叶有些心虚的松了松手,她反应过来瞪了长渡一眼,理直气壮道:“谁教你不让我看!”
她话毕,就觉长渡那武器好似又大了些。
竺叶雯时抓心挠腮的想看,但长渡好似真的很虚弱。
他一直在喘。
低喘声,又轻又沉,压在竺叶耳边。
她本来是想看长渡笑话的,但听着听着总觉身体有些软。
好奇怪。
竺叶推了推长渡。
却不成想他将自己抱得更紧。
长渡的武器又变大了。
竺叶更好奇了,但她目前有些不高兴,伸手就拍了拍长渡,挣扎着从长渡怀里钻出,可他又抱紧了些,竺叶不高兴道:
“别抱了!我好热!”
竺叶从长渡怀里钻出,她发上的银蝴蝶微微响动着,眼里似蒙了层水光,面上微晃,不解的皱了皱眉,握住长渡的手。
从天突穴沿线往下,直抵耻骨穴。
明明是随手一个举动,可长渡盯着她,却孟浪的想起了,浴桶下的水珠。
水珠滑过她的手腕。
白皙、细腻。
眼前少女端坐于床榻上,靛青色服饰乱七八糟,发梢上银蝴蝶摇摇欲坠。
细长脖颈、粉白指节。
滚烫指腹滑过微凉裙摆。
她穿着衣物,却似没穿。
竺叶皱着眉,不高兴道:“不知道哪里难受,感觉粘腻腻的!”
她松开长渡的手,气道:“都怪你!”
长渡喉结滚动,慢半拍学舌般的念了这句话:“都怪我!”
竺叶感觉长渡的武器又变大了。
她不高兴的鼓了鼓面颊,瞪了长渡一眼。
凭什么他有那么多武器!
凭什么!
可这时候也不是计较武器的事情,她拽了拽衣襟,猛然站了起来,踢了踢长渡的小腿,理直气壮的告知他:
“我要沐浴!”
天色已晚,柜台上的伙计打着盹,眼皮子刚一合上,却察觉眼前有一青袍,他强撑着精神抬起头,常年累月的习惯让他面上堆满笑意,瞧见一来人眉间朱砂,清冷神色,暗叹句少年的好相貌。
忆起此少年抱一女郎来客栈住宿时,宽袍长袖,可真真是那个什么仙姿…玉骨。
伙计七想八想想了一堆,得知少年是要烧水时,笑意卡顿了瞬——烧完水,估计就到了二更天。
他这般想着,应了好,仔细一瞧,只觉这少年眼眶红意弥漫至眼角,瞳子又太黑,消散了些清冷气,若是长久盯人时,定是满身满眼的执拗,执拗气太深,状似鬼魅。
胡乱打量了一通,却又见这少年放下碎银,声线冷然:“我自己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