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凉眼中的颜色亮堂的厉害,“姑娘真的解决北周那边的事情,去北魏?”
“此间唯一一件事情!解决并心无他念,安心寻找北魏拓跋君叙!”
席慕凉把手中的东西放下,急急忙忙道:“姑娘先吃东西,这件事情我去计划,北周的凌孝亲王来了,我们想办法跟他走,十一皇子就算知道定然阻拦不了!”
她跟我想到一块去了。
明少遐也想到了明星稀身上,现在目前为止,只有跟着明星稀离开,才能去北周。
我满眼希翼的看着席慕凉:“一切都麻烦你了,要尽快,你知道我的身体,中毒已深!”
“我尽量想办法!”席慕凉带了些忧虑:“姑娘现在一个人可以吗?我出去半个时辰就回来!”
“可以!”
她迅速离开,我自己默不作声的把东西全吃了,我可不想该死的人都没死,我自己却死了。
我的这所院子,除了我自己,任何人都能进得来出得去,容与算是对我严加看管,只是对我一个人看管。
白日匆匆,黑夜降临,我在屋子里走动,在想今天如何阻止容与在我这里洞房花烛。
来回走了不知多少遍,身体依然冰凉,月亮升起,四周寂静无声,席慕凉过来告诉我容与已经夜宿华灼儿!
心里说不出来的什么感觉庆幸还是其他,就是长长舒了一口气,洗漱完转身上了床,盖了厚厚的被子压在我身上,蜷缩着身体,迷迷糊糊睡着不知过了多久。
嘴巴被人捂住不能呼吸,手还没来得及摸出匕首,就被人压住,屋内的灯已经灭了。
“是我!”
容与哑着声音说道。
我停止了挣扎,他就松开了手,狠笑一声:“大晚上的不睡觉做什么?来跟我偷情?”
容与哑着的声音略显不悦:“你是我的妻子,我来到你的房间怎可叫偷情?别侮辱我连同你自己!”
“那你找我来做什么?”我撑着身体坐起来,就像眼睛适应黑暗也瞧不清楚他的神色。
容与站起来,随手丢了一个披风给我:“穿好衣裳,我带你出去!”
心中微微诧异,便脱口而出:“偷情偷到外面去了?害怕在屋子里洞房花烛夜引起华灼儿的不满?”
容与被我气得牙关打颤,咬着后槽牙警告我:“归晚,你就使劲的挑战我的底线,在我面前撒野吧!”
“你不是说在十一皇子府,我随便撒野吗?”我用他曾经的话来堵他:“我还没真正的撒野,你这就呈现不耐烦了,可见男人的话若是可信,就能见鬼了!”
容与气呼呼的甩了衣袖,我漫不经心的穿好衣裳,裹上披风,他拽着我的手就走。
漆黑的夜,夜风微凉,他带着我离开了十一皇子府,穿过白日热闹的大街,来到寂静漆黑的巷口。
扭动了一下手腕:“这里是什么地方,伸手不见五指,你要对我做什么?”
容与斜了我一眼,“你把我今天对你说的话又忘记了,我真想撬开你的脑子,看看你的脑子里面,到底有没有我任何痕迹?”
我倔强的不怕死说道:“撬开我的脑子之后,脑浆并裂,肯定没有你,有的只有白花花的脑花!”
容与被我逗乐了,带着我踏进漆黑的巷子,当真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见悉悉簌簌的脚步。
大约走了半刻钟,在一所院子门口停下,院子门上摇弋着一盏红色的灯笼,烛光透着灯笼出来,看着很瘆人。
容与推门带我进去,里面灯火通明,我沉着声音问道:“前脚娶了人家女儿,后脚就要人家的命,凌孝亲王在这里,你就不怕?他找你麻烦吗?”
容与嘴角邪邪:“说了在我成亲之日,明辰良命归我,你那么想要杀他,我不问其由,刀子给你,你自己亲手去结果!”
他说着强行塞了一把刀子给我,锋利尖锐的刀子可以直接把人捅个对穿。
提着一把刀,不由自主的讥笑道:“十一皇子好手段,这人要是我杀的,到最后查出来,那我不就麻烦了吗?”
容与眉头一拧,就来夺我手中的刀:“那我自己亲自动手,看来你没有话要跟他说了!”
手一松他把刀子从我的手中夺走,我翘了翘嘴角:“我有话跟他说,但是动手杀他的人是你,等我说完话,你动手!”
说完我径直穿过院子,推开门,走进屋子里。
屋子里被点了炭火,我可不认为这是容与在为我的身体着想,我更倾向于他想熏死明辰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