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头,我夫人能力不知比你高出多少,便是你这般都能为国为公,我夫人如何不能?”
刘宗郁闷的要命,他还没来得及心疼国库,居然有人开始反对起他夫人为官,说着刘宗便准备冲上去。
冯桂敏急忙扶着刘宗,其他几个家中有女官的官员也是假模假式的做着拦着刘宗的样子,实际上却下黑手拧了那老头不少下。
有些事情弄着弄着就会远离最初的设想,就像现在这样,明明是讨论事务,且这里可是朝堂上啊。
却偏偏两个人在上面打了起来。
梁诗看着那老头挨了几下,才出声制止,象征性的罚了刘宗一个月俸禄,又给那老头放了半个月的假回家休养。
反正那老头对她来说面生的很,于她来说朝上面生的,便是先帝旧臣,这些人思想单一,跟不上她的步子,但又有些能力,让她又爱又恨,舍不掉又没法用,又因着朝廷人手不够,梁诗只能把他们放在原来的位置上。
这么一放便被她给忘了。
却不想此时冒了头出来。
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事打算过段日子,等这件事消散,便把老头换掉。
焦和雅从头到尾都站在一边看着,在老头离开后,将朝廷的注意力又拉回过节上。
经历了刚刚那一幕,也无人反对泼水节流程。其实刚刚也不是无人有异议,只是明白提出也没什么作用。
毕竟,泼些水,打湿身体算什么。
干旱最热的那几日,女子穿着纱衣遮蔽,赤膊皆不在少数,倒也不是没有固执的文人说些闲言碎语,只不过他们的指指点点到了女子那里,便被一句“我穿我的,您若是不喜不看便是,没有那不喜欢还非得看的道理。”,更有泼辣的女子张口便是“犯法吗?要不你报官抓我?”
在这样的情况下,渐渐便也无人再说些什么,再说了,天气炎热热也不是只热女子,他们男子也热啊,更别说每日上朝,尽管不需走动,也无甚运动量,但朝服里三层外三层,满朝文武挤在一个大殿内,若不是陛下体贴他们,重新设计了官服,又在殿内放置了冰盘解热,他们这身上也是没法看
只是还有一件事需要解决。
焦和雅等着梁诗说完,“臣有本奏。”
“丞相请说。”
“陛下,天降甘霖乃是好事,临安各处的水库都已积满,想来其他各地也约是如此,水库沟渠修建时因着是预防旱灾,皆是能挖多深挖多深,莫说是有水,便是无水时掉下去爬上来也要费些精力,臣认为,应当规定各村庄自行管理水库,非使用时节,任何人不得靠近,违者重罚。”
这倒是梁诗没有想到的方面,还好焦和雅考虑到了,她根本就没把水库和溺水事件联系到一起去,差点就给忘了,前世各大假期的新闻,那些不听话的孩子……。
“多亏丞相细心,便依着丞相的想法去做,让底下的人通知的快一些,尤其是学校,夫子一定要传达到尾,如今天气冷了些还好,等到来年夏日,决不允许孩童去水库游泳,违者记过,将不得参加政务考试。”
……
日子定在了下雨那日的前一月,也就是十月十八,因着是头一年,加上梁国如今地广人稀,消息传达有时间误差,便没有按照时间来,只说各地官员收到消息后,再慢慢庆贺,泼水一事也等到来年再提早准备。
至于这日子提前一月,也是因着江南地区月已有些冷意,少不了大家泼水在排除身体不适。
没有了泼水,庆祝得跟上。
临安的庆祝来的很快,花灯,舞狮,游龙,敲敲打打的,如同过年一般,宫里也准备了晚宴,梁诗特意定的迟了些,让大臣们松快松快,带着家里的孩子出去玩玩。
当然,她自己也溜出去了。
街市上,两个俊秀的小公子提着花灯,身后跟着个圆脸管家。
那管家手里拿了不少东西,苦着张脸,街上人来人往的时不时便有人撞他,惹得他踉跄一下,不过却影响不了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前方的两个小公子。
“我说我的陛——,祖宗啊,不是说逛一个时辰就回去的吗?”
赵河皱着眉,小心的避开来往人群,小碎步加快,追上了前面聊天的两人。
那两人正是梁诗与重葵。
“一个时辰到了?这么快?”
梁诗有些意犹未尽,不舍得走。
重葵指了指赵河手中的东西,跟着补充道:“陛下,待会家里的宴席就要开始了,咱们买的东西差不多了,不说是赵管家,就说那边的侍卫——。”
梁诗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向那边穿着便装,手里拎着大包袱,面无表情的侍卫。
总觉得,就算再给他们两个包袱,他们也可以拿着。
重葵哪里不知道她的想法,"咱家的侍卫是跟出来保护您的,可不是用来拎东西的,差不多得了。"
赵河给了蓼蓝一个赞赏的眼神,还好今日是重葵跟着,若是蓼蓝那个丫头,怕是会鼓动陛下接着玩。
远处,另一条街,正和孔熟逛街的蓼蓝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孔熟问道。
“没事,就是刚刚鼻子有点痒。”蓼蓝也没有多想,拉着孔熟继续往前走去。
“快点快点,一会晚宴我还要回去,这可是主子偷偷给我放的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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