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蒋沐凡稍有腼腆的笑和捏着软软的手,把方黎的心挠的一阵酥麻。
方黎盯着蒋沐凡的眼睛,微微一笑道:“蒋沐凡,一听就是个艺术家的名儿。”
“得了吧,来这儿谁敢说自己是艺术家。”
蒋沐凡被看得害了羞,他小心避开了方黎的眼神,抽回手,把双肩包卸下随便放在了身边的桌子上:“你睡哪儿,你先挑吧。”
“我都成。”方黎大大方方的说,“要不我睡门口吧?我腿长,以后晚上我给你们花样关灯。”
方黎猜想,自己这会儿估计跟个见了吃食的狗一样盯着人家不放。
但蒋沐凡实在长了太水灵,他控制不住。
一个大老爷们儿那么白,手指软的像姑娘,感觉能捏出水来。
还有那嘴,笑与不笑,嘴角都是向上翘的,这就是他们说的那什么笑唇吧
蒋沐凡搓了把自己的脸:“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哥们儿?”
“啊?没有没有,哈哈……”方黎紧忙尴尬的扭头。
他把自己的行李箱扔到了门口的桌子底下:“你也打击乐的?”
“不是,我钢琴系的。”蒋沐凡说。
“怪不得,手那么好捏。”
“啊?”
“诶?你还是个双眼皮儿。”
“”
方黎一不小心,又放飞了自我。
见识了见识了,永音都这颜值高度了,央音还得了?
蒋沐凡擦了擦自己一脸的黑线,人畜无害的笑:“既然你发扬了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精神,我就向你学习,那边门口的床我就包了。”
他拿了自己的包,把行李拉到了方黎对面的桌子跟前,蹲下来准备先把自己的床铺了。
方黎见蒋沐凡抽出了一件蓝色的床单,走过去从他手里拿过了两个角:“不介意帮你吧?”
蒋沐凡抬眼看了一眼方黎:“好,谢谢。”
方黎和蒋沐凡拽着被单一前一后的爬上了床,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怎么一个人来的?你爸妈没陪你?”
蒋沐凡手下一顿,被问到了点上:“我我这特殊情况,说来话长的。”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连忙转移话题道:“你呢?你不也一个人。”
“我也是特殊情况,说来话长。”方黎学着蒋沐凡的语气。
而后笑着对蒋沐凡扎巴扎巴了眼:“我爸妈一直在国给我赚学费呢,我就一自立自强的留守儿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