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邬县尉也没想到会是这种局面,本以为一切都会在掌控之中,没想到跳出这么一个女乾元,当时看她柔柔弱弱,并没放在眼里,没想到自己会被她牵着鼻子走,抓起惊堂木“闭嘴!”
自己现在颜面已失,可不要为了那区区三千两而丢了这乌纱帽,思量片刻。
接着道“不过虎镖头说得也不无道理,这标记也有可能是你们自己铸造错误,你们能否拿出证据来,证明它不是你们自己搞错了?”这邬县尉明显开始胡扯,一切又回到你说是,你就要证明它的死循环。
安羽行觉得荒唐无语!
直接用他的方式回怼道:“大人说我铸造错误,那也请你拿出证据来,证明就是我铸造错了,你证明不了,那我就是对的。”
这种人就是无耻!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真是好一个臭不要脸的父母官!
安羽行是看出来了,这县尉定是那一伙的。这明摆着的证据,他都可以不认,一切似乎又陷入了僵局。
“你……”邬县蔚气得满脸通红,举着惊堂木正要发飙!
关键时刻,两个乞丐抬着一包东西往内堂里挤!
“欸!让一让,让让~”东西是用布包裹的,不知何物。
“这是~”邬县尉从太师椅上站起来,今天这公堂,真是乱套了,乱套了呀!
“师爷!衙役!你们还愣着干嘛!这又是怎么回事?哎呀,乱套了呀,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县尉急得直拍桌子。
师爷与几名衙役赶紧挡在乞丐面前。“臭乞丐!你们活腻了?这可是县衙公堂,县太爷正审案呢,还不滚出去!”师爷也急了。
乞丐根本不理会师爷的呵斥,笑嘻嘻道:“我们才不滚呢,今天县太爷要奖励我们两拾金不昧才对。大老爷,你们看,我们哥俩今天在那巴篓山悬崖边的草堆里,捡到一包好东西,捡到东西交给县衙,是不是该奖励我们?嘿嘿”。
高哥乞丐抓住裹布的头子,用力一撂,哗啦啦掉出一堆刀剑来!
“!”
众人惊讶,这,这是……什么情况?
“你们,你……”师爷看着散在地上的刀剑,结结巴巴,憋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县大老爷,东西呢,我们捡到了可就交给公家了,要不要随您嘞,反正我们交过来了。您今天不给奖励就算了,早知道就不捡了,还费我哥俩把子劲抬过来,唉,认栽!”说着也不理众人的目光,悻悻地走了。
安羽行赶紧上前,捡起地上的刀剑,定睛一看,“这是那被调包的刀剑!”
轰!现场沸腾!
阮胜阮雪辉等一纵人赶紧上前。
“爹,这才是我们为虎门镖局铸造的刀剑!你看这有我们阮家的‘g’字标记,还有那虎门镖局的虎头标记!”
狠狠地瞪了虎景坤一眼!
虎景坤被瞪得心虚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