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了好多血好吗?得补补,”周及咬着汉堡,“你吃呀,很好吃的。”
覃尚盯着鼓动着腮部的周及,笑了笑说:“你真是吃什么都比吃饭积极。”
周及抖了抖眼皮,撇撇嘴,什么也没说。
最后他自己那份套餐吃的差不多了,又去吃覃尚明确表示根本吃不完的。
然后摸着肚皮窝在座椅里玩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手机他们才回家。
果然朱慧琴和覃平年已经睡下。
回到房间后覃尚去洗澡,周及因为要遵医嘱不让伤口沾水,就浸湿了条毛巾擦身子。
房间门突然被推开是他没想到的。
他一时间不知是该捂住脑门的纱布还是该捂住光着的裆部,看起来就像是即兴来了段街舞。
起夜的覃平年见两个小子的房间灯亮着就过来看看他们怎么还没睡。
“刚从程记烧烤回来啊。”周及扯过内裤穿上。
“对,”覃平年打着哈欠,“我给忘了。”
说完这话后他指了指周及莫名其妙地说:“你那脑门怎么了。”
周及心说躲不过去就不躲了。他很顺畅地跟覃平年把他摔破了头的事说了。
他以为覃平年回房间是接着睡去了,没想到是带着朱慧琴一起来“参观”他的伤势。
洗完澡出来的覃尚见爸妈都在瞬间刹在了洗手间门口,只因为他身上的遮挡率也不高。
“怎么那么不小心呢!”朱慧琴查看着周及的头,“很疼吧?”
“不疼。”周及笑嘻嘻。
周及正要往身上套的t恤被朱慧琴扔到了一旁去,她继续端详着周及的包扎处:“今晚先这么睡。明早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周及说着,“都处理好了。”
朱慧琴:“得拍个片子,头上的伤不能马虎,要是有没及时查出来的内伤后期可就不好办了。”
“对,”覃平年在一旁说道,“你妈说的对。”
朱慧琴回身找着覃尚:“你怎么没看着点州州呢!”
覃尚本就因没能及时拽住周及而自责,被朱慧琴这么一问,更蔫了。他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还坐在床边的周及忙道:“不关我哥的事,是我自己没注意。”
“明天不许去兼职了,”朱慧琴看向周及,“老实在家养伤。”
“那我哥呢?”
“你哥想去就去,不想去也在家呆着,”朱慧琴不容小哥俩插话地说着,“你们赶紧关灯睡觉。”
周及不情愿地哼哼:“知道了。”
等到房间门被关上,覃尚才走回自己床边,还是闷着头不出声。
周及钻进被子里说:“你关灯吧哥。”
覃尚便又折回去关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