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oga体质越好,这个特殊时期的气味也就更剧烈,残存时间也会更久,按照秦爷这实力,终点那边说不定味道经久不散。
“袁大佬别担心,一时半会儿……我们也到不了那里……”
又是那个发言弱弱的id,大家对他说的话表示深以为然,确实,一时半会,他们到不了终点。
所有的一切都得到了解释,在当事人没有出面的前提下,原因已经浮出水面,不是不巩固,是真的出现了临时状况。
训练因为情绪原因停顿了太多次,他们也对自己无语,虽然有那么一两个人抱怨秦抑为什么不提前注射抑制剂,但是了解的人都知道,这东西偶尔也不准。
平常训练都没有出现过秦抑气味外露的情况,大概是一直有注射,毕竟oga自带信息素味道,没有催情效果,但是也多少会令alpha生出点别的意思来。
今天特殊,可能是出了状况导致提前了,压抑平时气味的抑制剂不足以起到足够的效果。
“唔……秦抑。”
难耐的低呼熨烫耳廓,秦抑感觉自己浑身发热,似曾相识的感觉一下子冲进脑海,不可抑制的让他视野朦胧模糊。
燥热,蚀骨的麻痒熏腾全身,盘旋的渴望让他鸦睫湿润,眼尾晕出桃花红,缠着泪珠绵延不绝地冲撞。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稀薄,体内的信息素热烈而兴奋,像是不知餍足的妖,兀的逃出牢笼,施展浑身解数,妄图暂得一时欢愉。
威士忌的浓烈酒香不再清冽,活生生是年份愈久焕发了新的口感,绵软中携带橡木的木香,被封存在桶中太久,压抑着想要被肯定和品尝。
太糟糕了……怎么会提前啊这种东西,他最近训练刻苦又繁忙,都要忘记了。
不过说起来,其实这才是正确时间,上次才是由于被a味儿熏到,所以就提前进去了发情期,他带没带抑制剂啊?
丁盛棠感觉自己也很不妙,他本来就对秦抑心思不纯,第一次忍住还是因为相识不久,第二次因为药物原因,他不愿意草率。
这次呢,这次呢,他应该怎么办啊……
被勾出的旖旎难忍又霸道,他只好先试探地小心放出些信息素来暂时缓解,看的出来秦抑非常难受,根本站不住脚。
这个时期的oga本来就是脆弱的,心理和生理上都不好过,不能自我控制的渴求令人羞耻,偏生无可奈何。
他觉得秦抑都要哭了,可还是努力压抑着自己保持清醒,他的意志力很强大,可再强的意志力,也不足以压制信息素的力量。
有一些人是能够做到微微屏蔽信息素干扰的,可是这种人往往经受过长久的训练,他本来也要把这一条提上日程。
可秦抑每天都太辛苦了,早出晚归,训练的比谁都刻苦。
表面上拒人于千里之外,实际上自己心里有数,他不愿意落下把柄,让旁人嚼元帅的口舌,所以尽力做到最好,让别人哑口无言。
“大将军……”
沙哑的尾音上挑,勾人的腔调让他差点丢盔弃甲。
丁盛棠揽住不断往怀里钻的秦抑,瞧着他略深的眼窝中,披星戴月的眸子泛着水光。
因为脱力站不住脚,秦抑只能靠在他肩上,热烫的吐息尽数烘在侧颈,发丝偏硬,扎的他皮肤痳疼。
大将军突然更加口干舌燥,扶住秦抑的手掌烫的要烧起来,脸颊绯红一片,试图做些什么缓和此情此景。
“储物袋,储物袋……大将军……我的……”
一句话说的支离破碎,喘息大作,秦抑歇了好几口气,闭紧眼睛不去看近在咫尺的脖颈。
他被这脖子诱惑过太多次,现下根本难以自抑,甜腻的奶香安抚着他的燥乱不安,却怎么也按捺不住扑通乱跳的心脏。
信息素的味道直观而浓烈,急促地表达着他最原始的情感,后调绞着奶味,撕扯中巴不得将奶油香拽入体内。
秦抑勉强直起身子,软脚虾一般努力露出自己的储物袋,逼仄的空间堆砌着信息素,一层层晕染加深。
他瞧见大将军面如桃花,奶狐貍眼的眼角揉碎了星碾磨了云,火烧如荼,轰轰烈烈,一如他的情意。
55进退两难
丁盛棠用力闭了闭眼,水红色的唇瓣止不住地颤抖,他拿着一双狐貍眼,去瞧秦抑腰间挂着的储物袋。
条纹低调的储物袋斜斜挂在窄瘦的腰际,触手热气冒腾,大将军侧眼看到秦抑眸低的猩红,浸了水渍,招人得很。
烈酒醉香,空气滚烫,痴染开来的桃花晕布满了整个眼周,秦抑于一片朦胧中看到了这迷人的红,他溃软的手指突然提上力气,无意识地抬起。
大将军低下头颇有些急切地与储物袋的绳子奋战,指腹勒出几道红痕,显在粉白的肤上徒生靡靡。
呜,怎么还是解不开,快点,快点解开啊,他不行,快要忍不住了,呜……
急得快要流出泪来,秦抑被他在腰间动个不停的手引出几声闷哼,抬起的胳膊顿了顿,重重按在大将军的后脑勺上。
炽热绵软,烈酒的香气一下子浓烈到了极致,理智在崩溃的边缘挣扎犹豫,嗡嗡作响的躁动瞬间缄默。
秦抑微深的眼窝眯了沉潭,浓郁的情欲见不到底,他就用这双野性毕露的侵略眼看进大将军的视线。
丁盛棠在唇瓣相贴的剎那呜咽出声,奶哑的音腔尽然是难耐的哭泣,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悸动反应,倏然抓紧了秦抑腰间的储物袋,用力到恨不得把这衣物一同扯碎。
鼻息交错,呼吸烫的人颤抖战栗,迷乱的欲望伴随着信息素的交缠到达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