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汶摇头:“我家里没什么人……”
陈七笨拙地道:“你要是怕冷情,我们带上兄弟去闹一闹。”
“你是强盗啊,当真不怕官府了,大摇大摆走街过巷,也太招摇了吧?当心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白锦汶笑道,他想起来去张家喝喜酒的路上也是人人侧目……
喜酒……
陈七低头吻了吻白锦汶的嘴角,白锦汶推开毛茸茸凑上来的脑袋。
“多笑笑,好看。”陈七闷声说。
白锦汶一震,半晌没出声。
是啊,他在强盗窝里很少笑,他竟然在这个强盗头子面前笑什么笑……真是有够了……这个算是认命吗?心里竟然没有抗拒地想着陈七若真带着大队人马跟自己回去会怎样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离开的感觉淡了呢?
“你放心。叁弟已经派人去你家帮你料理了,叁年半载回不去,田租房契什么,也有人送来。”陈七抱起白锦汶的双腿,埋头在他腿根处舔弄,嘀嘀咕咕道。
“我要是老了怎么办?”白锦汶弓着背,摸摸那颗圆滚滚的头。
陈七抬起头,露出牙齿,往前一扑:“老了,我也抱着你,你别把我踢下床就好。”
白锦汶咬牙笑。
陈七摸着他的屁股,挤进了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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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记川再回山的时候,山上起了一些变化,喽罗们都自发自觉地把抢来的白公子当做了正经的嫂子。
不知道陈七又对下面说了什么大不了的话。
黄记川这次带新婚妻子回来,算是回门。
可是白锦汶避而不见。
黄记川当然知道什么原因。在他的婚宴上,那小子就一脸惨白尸色,差点晕倒。自己给他的打击,看来不轻。
黄记川他们兄弟叁个喝酒的时候,聊了聊。
问道白锦汶。
陈七说:“没什么,就是要一起过一辈子了。我跟下面放了话,谁要是不把他当老子娘小心伺候了,我就把哪一个的鸡巴砍了煮了,给大伙儿下酒。”
黄记川笑:“这话,你倒说得顺溜。”
卢旺低头饮酒,低沈的声音道:“也好。”
黄记川看他。
卢旺一脸平静地说:“我奸过他,他受得住。”
陈七怒目圆睁,双手抓住了桌子边缘,眼看要掀桌子。黄记川手里的扇子温文地敲了敲陈七的手:“何必,你又不是没嗅到过老二在他身上留下的味,怕还有不少狗爪子吧……我们叁兄弟拜把子的时候,立过誓。绝不对彼此动手。”